清楚这里的人是在哪里得罪了我们。
这个人带了两个人在身后,没有让人把小时带出来。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子看起来本事不一般,应该是这个男人的保镖之类。
“胡座,这两个人太蛮横了,连伤我们两人,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都不能放他们安然无恙的离开!”见到此人后,花德凯就打起了报告。
“对!不能放了他们!”
“一定要好好的惩处,否则还以为我们居合道好欺负了!”
“......”
不少人和花德凯一样,在这个叫做胡座的人出现后开始有胆对着我们叫嚣了。
“胡座”两个字并不是此人名字叫胡座,而是居合道里面对几个类似股东的高台的称呼,叫做“台座”,因为不同姓氏的缘故,故而就有了“某座”这样的称呼,叫法的由来和“某局”是一样的。
从此人姓胡来看,仔细一看他的一些神态上和胡左商还有点相像,彼此关系应该是亲属,不知胡左商是他的谁。
“众位稍安勿躁,两位晚辈刚刚来到我们渑坞县。作为杀死永生组织成员的英雄,能够来此做客也是我们的荣幸。”说着,在众人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便对着我和音舞深客气道:“二位若不嫌弃,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没什么好谈的,我们的朋友呢。”我可不想和这个人谈。
局面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他们有意的欺凌我们在先,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对付他们。我们还不至于是那种蛮不讲理见谁就好打的人,如果我们真是那种人估计我们早就被人打死了!
胡座听到我的话脸上并没有不喜,而是很主动的在他面前的椅子坐下,自顾说道:“我的弟弟现在还在医院,医生说他的鼻梁骨被打断了。虽然伤势不是什么大伤势,但是我这个作为哥哥的若是不能够帮自己的弟弟讨个道理,这个事情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我胡左延?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而闹不快的,但我们的人受伤了,你们起码得道个歉吧?”
原来这位胡座是胡左商的哥哥胡左延,难怪胡左商能够那么横,原来是有一个作为居合道台座的哥哥在。
听他说的话就是在说没有受伤的人就要给受伤的人道歉,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难不成别人要对付你,你出手去反击打了人还错了?
而且从他的话来看,他说不知道我们和胡左商怎么闹起来的,难不成偌大的居合道一楼大厅和大门外没有一个监控安置?
“原来在你们这是被打的人永远是对的,而无论怎么样出手伤人的人是错的。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居合道的做事手段,难怪会有这么多的一副圣母~婊的人汇聚一堂,不错不错。”音舞深在胡左延的声音落下之后讽刺了一声。
是啊,要是哪怕是无理取闹在先被打了都是对了,那被无理取闹的人也太难了。这就好比是很多白莲花说的那些话一样:打人的都是错的、说谎都是错的、是好人就不能骂人、是坏人就爆粗口......
这些人不知道事情不是绝对的,为什么打人?为什么说谎?为什么骂人?等等这些他们有去研究过吗,他们没有。即便是有,他们也会认为他们所觉得的是正确的。对于这种人,完全可以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一句:傻叉!
想胡左延这种人我不相信他是白莲花,我更相信他是无理取闹的那种人,明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和胡左商不对付,却在这里装聋作哑说不知道,还说我们没受伤的就该跟受了伤的人说对不起。很显然这就是刻意的想要为难我们,想要让我们在他的面前低头!
有些人就是这样,为了突出他的地位,那些让他不爽的人他就想让这些人来到他的面前低头。
可是,我们并不是这种受气的人,更不是那种会在人前低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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