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永远都局限在山畔子上。”

    说话间,俩人进教学楼,看了眼布局图,上二楼很快找到一个大型阶梯教室,来的比较早,里面空座位不少。

    “黑蛋,冬子!”李文越在正对讲台五六排的地方招手:“这边。”

    吕冬和宋娜过去,李文越用书帮他们占了俩位置。

    这样做的人很多,一个人帮四五个人占座属于正常操作。

    吕冬挨着李文越坐下,宋娜又挨着吕冬坐下,她拿过吕冬手里的背包,掏出俩样式相同,封皮颜色不同的笔记本,深棕色的给吕冬,浅红色的放在自个面前。

    李文越凑近些看,问道:“黑蛋,没我的?”

    宋娜掏出个普通的白皮本子给他,开玩笑道:“这是你帮着占座的酬劳。”

    李文越接过来,不满的嘟囔:“没封皮,黑蛋,你区别对待。”

    宋娜笑,却不接话。

    随着时间推移,阶梯教室里人数量逐渐增多,有爆满的趋势。

    李文越说道:“杨教授非常厉害,省内研究经济和企业管理的大拿,连轻骑集团和重卡集团、鲁能集团都请他去讲课做诊疗。”

    吕冬好奇,问道:“前面俩公司举步维艰?”

    “杨教授两年前就提过意见,却没人听得进去。”李文越显然专门了解过:“杨教授说,想要真正盘活这两家大型国企,非个人力量可为。”

    吕冬大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宋娜接话道:“我想不明白,像咱们青照,为啥……为什么那么多公家厂子关门?”

    “这问题太深奥。”李文越苦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吕冬简单说道:“体制僵化,负担沉重,缺乏竞争意识,这些都是浅层次因素,再深了,我也不是很了解。”

    “还不是有人看上了厂子。”前边有个同学听到他们的谈话,接了一句:“我爸工作的厂子,前年效益还很好,去年就亏损,今年就破产……”

    吕冬轻声说道:“慎言。”

    这年代的人,没经历过吃包子给差评都能让人报警的事,加上又是大学里面,说起来毫无顾忌。

    吕冬仨人干脆不说话,一副这件事与我们无关的样子。

    好在,上课铃声很快响起来,阶梯教室渐渐安静下来。

    偌大的阶梯教室不但坐满人人,还有人自带凳子,坐在走廊上,杨教授的课似乎特别受欢迎。

    有个穿着半旧白衬衣,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矮个男人进了教室。

    他看一眼,似乎习惯了这种小场面,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五个大字——企业管理与生存!

    宋娜用胳膊碰吕冬一下,吕冬转头看她一眼,学着她的样子,拿起圆珠笔,打开笔记本。

    重回课堂当学生,这感觉非常陌生。

    得有多久没做过笔记了?吕冬仔细想想,记不清楚了。

    宋娜低声斥责:“别走神!”

    吕冬回过神来,开始请杨教授讲课,杨教授不注重课堂互动,但讲课时都是理论与实际案例相结合。

    特别提到轻骑集团这个泉南第一家上市公司。

    这家以实业为主打的公司,最近几年没有技术创新和市场扩张不说,目光反而盯上股市,炒作自家的轻骑股票,被开出一亿天价罚单。

    祸不单行,轻骑与当地政府关系一般,去年泉南地税查封轻骑集团三万辆刚下线的摩托车,冲抵拖欠的8000万税款。

    杨教授直言,轻骑集团的管理出了大问题,董事会徒有其表,已经变成一言堂,导致决策失误时,其他人不敢提也没法提意见。

    这样下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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