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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蚂蚱在蛤蟆附近晃动一会,当最靠近的时候,蛤蟆张开大嘴,吞掉蚂蚱。

    吕冬拖杆子就把蛤蟆提到岸上来。

    青黑色的大蛤蟆,肥咕噜嘟的。

    吕冬一手抓住蛤蟆,问道:“还有线没?”

    “有!”吕兰兰从口袋里掏出一团,顺好后递过来。

    吕冬打个结,直接捆住蛤蟆腿,把绳子和诱饵从蛤蟆嘴里拔出来,然后故技重施,很快又钓上来一只。

    吕兰兰开心的不得了:“这蛤蟆真笨。”

    再次把蛤蟆捆在线上,吕冬把杆子还给吕兰兰:“看到没,就这么钓,你好好练练,不难。”

    有好吃的勾着,吕兰兰情绪高涨:“好来,冬哥,等我钓多了,给你打电话。”

    这个看起来很简单,想要钓到需要花点时间练,吕冬没再管兴致勃勃的吕兰兰,沿着河堤往南走,从大槐树那里下去,回到老街上。

    几天前下的雨,老街上还没干,路中间全是烂泥巴,只能贴着青砖墙走。

    老街大部分墙上屋顶上,都长了绿草,有些甚至半米高。

    这样古旧的老街,大规模存在的不多了。

    泉南步行街北面,倒是有一大片,后来还开发出一条直通大明湖景区的曲水亭街。

    可惜,老街在农村里,比不上那一片。

    好像听老杜说过,那片被限制交易了。

    回到家,吕冬简单洗个澡,酒意上涌,去屋里睡觉。

    有些人,酒喝多了格外兴奋,越喝越兴奋;还有些人,酒喝多了容易犯困。

    吕冬属于后者,不是那种喝了酒乱吵喝,仿佛天老大他老二的人。

    打开风扇,躺在木板床上,困的睁不开眼,一时间又睡不着。

    不知道为啥,满脑袋都是黑蛋。

    穿修身牛仔裤的黑蛋,穿紧身体恤的黑蛋,穿裙子的黑蛋……

    吕冬浑身躁动,叹一口气,准备起来再冲个凉。

    突然,腿上一阵剧痛,哪怕是他这种很牙硬的人,都觉得刺骨的疼。

    赶紧爬起来看。

    床铺上,有个接近五公分的大土蝎子!

    再看看腿,起了枣大的一个肿块!

    “我弄!”吕冬忍不住爆粗。

    这蝎子,竟然在床铺上打埋伏!

    吕冬找来那个长筒茶叶盒子,拿两根笔夹住蝎子,扔进盒子里:“早晚把你做成盘子里的菜!”

    赶紧去院子里,找肥皂水洗,又抹上碘酒。

    幸好蛰的是腿,刚才满脑袋都是宋黑蛋,某个地方有点显眼,这要是叫蝎子蛰了,传出去满村笑掉大牙,别做人了。

    自个这玩虫子的,又叫虫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