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出来大声说道:“谁是你们吕家村负责的?人在你们吕家村出了事,就不管不问,还有没有点良心?今天说啥都得给个交待?”

    李文越在村里待的时间长,主动上前两步:“你们干啥的?哪个村的?”

    吕冬也往前走,就站在李文越旁边。

    “咱们是替我弟弟,来要个公平,要个道理,要个说法的!”四十来岁的人大声吼道:“今天你们吕家村不给个说法,咱们就不走了!”

    “当家的,你好冤……”后面那几个女的,哭的更来劲了。

    吕冬盯着他,问道:“你哪个镇?哪个村的?”

    这人狠狠瞪着吕冬:“咋地?想打击报复?别人怕你们吕家村,咱们不怕!咱们是高官镇上的!”

    吕冬说道:“你有问题,有疑问,可以走司法程序,别在这里闹事!”

    “司法程序当然要走!”这人态度很强硬:“但你们吕家村首先得给咱一个说法!不给说法,就在这里不走了!有理走遍天下,这事到哪里说咱们都占个理!”

    他指了指担架上的人:“你们不给说法,人要在这里出了问题,你们吕家村要全权负责!”

    李文越忍不住说道:“他先动手打人,又被人打伤,打人的已经叫警察抓走了……”

    那人打断:“人在你们吕家村出的事,你们吕家村必须负责!”

    吕冬都给气笑了:“是,他是在吕家村村口上叫人打伤的,那地方不光是吕家村村口,还是宁秀镇的地,青照县的地,泉南市的地,太东省的地,要不要都负责?”

    这人有股子无赖劲头,能跑过来出头,本身就是个难缠的玩意。

    高官镇位于青照最北边,距离县城和宁秀镇多少有点远,貌似只晓得吕家村有钱,却不知道吕家村领头的是帮啥人。

    哪怕是个乡村无赖,也知道让各级政府负责那是扯淡,根本不可能,嗓门提高十二度,吼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们别想逃脱责任,不给说法,咱们就把人放你们大队里!”

    吕振林和吕建设这两天出差了,听说情况的李会计这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看到吕冬顶在前面,心放回到肚子里面。

    担架旁边的一堆人,又是一阵连哭带骂的声音,明显在给中年人助长声势。

    这帮人堵在大队门前,一副不给说法谁也别想进去的模样。

    担架的人动都不动,一点知觉都没有。

    吕冬皱了皱眉,这群人里面有没有职业闹的或者雇来的人,暂时看不出来,但一定有亲属。

    人伤成这样,恢复都谈不上,就被亲属架出医院,跑到吕家村来闹,真是叫人无语。

    看这个架势,没人在乎伤者的死活,只想利用受伤的人,捞上一笔。

    坦白的讲,人要死在大队门口,多少都有点麻烦。

    讲理不可能讲得通,这种事也没法子讲理,两边对峙一段时间,李会计叫吕冬等人去稍微远点的地方,打算商量商量咋办。

    鞋底拖地的声音响起,吕建仁耷拉着肩膀走过来。

    “还有讹到咱们村头上?”吕建仁话说得很难听:“我倒要看看,是啥玩意射出来的瘪三货。”

    人不识得座山雕大名,无动于衷。

    吕冬知道不能动手,一把拉住吕建仁,生怕他犯浑,直接拿话捏住他:“七叔,你是咱村的底牌,要留在关键时刻用。”

    虽然知道吕冬这话有毛病,但听在耳朵里舒服,吕建仁点头:“你有主意了?”

    吕冬说道:“这不正要商量。”

    吕建仁看看周围的老少爷们,说道:“都别动手,都别动手,咱们是讲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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