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谁弄出来的?那仨玩意还是我帮你卖出去的,不是那笔钱,能去的了京城?”

    吕建平盯着孙万峰:“老孙,你啥意思?想威胁我?”

    “不是,平哥你别误会。”孙万峰脸上堆满笑:“咱兄弟俩这么些年了,我能威胁平哥你?我是那种人吗?不就是有财一起发?这种祖上干没本的买卖得的不义之财,留下来遭报应!咱不为别的,总得为吕家村想想吧?总不能让吕家村糟了报应不是?咱这是做好事!”

    吕建平看着孙万峰,不说话。

    孙万峰又说道:“平哥,按照你的说法,咱随便弄点啥出来卖掉,不够你平哥买个车的?还能买个好车!说不定咱能杀回京城开店去!这些年咱没少认识人,就是缺本钱,有了本钱,咱不比那些开店的孙子差,收东西倒腾东西,不比你窝在这么个犄角旮旯里,每年干巴巴等那点分红强?”

    他知道,吕建平回来不甘心,更知道吕建平手有种痒痒病,不碰一些东西过段时间就难受,又说道:“刚刚你也说了,学校里面打下手的就十来个,昨天我去门口看了眼,连进进出出加上看门巡视的,每天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以平哥你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以平哥你在村里的名声,谁会想到你身上?你负责拿出来,其他的就交给我,四六分成还不行?你六我四!”

    吕建平还是在犹豫,毕竟在老家这边,只弄过一大俩小那仨铜钟。

    孙万峰已经有了把握:“你就拿出来,拿出来啥也不用管,到时给我打个电话,我来你家里取,然后再出去卖,谁也想不到你身上,等到过完年,咱再去京城!”

    吕建平一只手用力攥住沙发扶手,这几天帮着打下手,也看到了,村里在老学校那边,典型的外紧内松,盯着的都是外来人。

    “行吧。”吕建平终究忍不住:“老孙,你等我消息。”

    这俩人,一个心痒,一个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