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外行。”
吕冬听得出来,七叔确实是认真的,当即说道:“行,我再见着赵老根,跟他好好说叨说叨这事,问题应该不大。”
他看眼七叔,问道:“你不会想着拜师吧?”
“拜师就算了。”吕建仁直接摇头:“你跟赵老根平辈论交,我要是拜他当师傅,这辈分不就全乱套了?”
叔侄俩踩着路灯灯光,一个昂首扩胸,一个耷拉着肩膀,拐进村里面。
既然七叔说了,吕冬就努力着促成这事:“七叔,你就等我好消息。”
虽然嘴上老是刺挠这个侄子,但吕建仁非常清楚,吕冬做事还是非常靠谱的。
不过,他也有自个的考虑:“冬子,咱村的大戏台,村里准备改造一下,加一些配套设施,弄成一个民俗表演大舞台,这是个好事,能吸客人过来,但你想没想过,咱们单纯跟赵老根签约,让赵老根的人来表演,万一将来不合作了,可咋整?”
吕冬笑着说道:“咱可以去请别人。”
吕建仁却直摇头:“你这是把好好处往外面送,放在解放以前,这就叫卖国求荣。”
这叔侄俩,好话说不出三五句,总得有一个找事的,吕冬鼻子都快歪了:“七叔,像我这种浑身正能量的,咋就成卖国求荣了?”
“是我用词不准确。”吕建仁难得承认一回错误,但紧接着又把一顶大帽子扣到吕冬头上:“你这是卖村求荣!”
吕冬懒得跟七叔纠缠:“你到底咋想的?”
吕建仁说道:“跟他们学着,等着不能合作了,咱这边也能有人接上来不是?”
吕冬微微点头:“七叔,你想的不少。”
吕建仁说道:“我比你高,看得你比远。我喝的酒比你多,脑袋比你清醒。我抽的烟比你多,想得比你多。”
吕冬心说,这些之间有必然联系?
“行吧,这个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跟三爷爷和文越说一声。”吕冬公司村里一大摊子事,不可能单独抽出时间精力,盯在具体某一件事上:“七叔,我就给你当个中间人,这事你就负责了。”
吕建仁这下子心情舒畅了,灭了烟,扔进路边垃圾桶里,说道:“冬子,你就瞧好吧,你七叔啥时候做事拉跨过?”
吕冬干脆顺着他来一句:“七叔你做事,谁不放心?”
叔侄俩来到村前的广场上,十月中旬晚上气温还不算低,广场上灯火通明,聚集的人不少。
打扑克,下象棋,闲拉呱,拉二胡,消遣的人不少。
边上的羽毛球场和篮球场上,还有年轻的在打球。
吕建仁心情好,不管时间不早,跑到个路灯底下,非要替换人打够级。
吕冬正准备回家,看到吕兰兰牵着旺财,从北面走了过来。
旺财这条土狗,耷拉着条长长的舌头,打那次狗咬文物贩子裤裆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尝到了甜头,旺财总喜欢伸着舌头到处乱舔。
吕兰兰刚牵到吕冬跟前,旺财伸出舌头就舔吕冬的鞋面。
“哎!哎!你这个破狗!”吕兰兰急了:“咋回事?冬哥的皮鞋有啥好舔的!你再这样,回去我给你戴上大胶鞋!”
旺财才不管这些,狗舌头又要舔。
吕冬赶紧退回两步来,说道:“兰兰,管好你家旺财。”
吕兰兰板着个小脸,一本正经的指着旺财的狗脸说道:“你要再这样,我就把你送给七叔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坐下的吕建仁立即回过头来,看着这边说道:“兰兰,咱一个吐沫一个钉,说话得算话,赶回去的时候,你就把这狗给我送过去,拴在大门口上就行,明天中午七叔请你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