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翠欲滴。连见惯了天下美女的陛下,也顿时感觉头皮一麻,再加她身段不错,礼仪更是没挑,当下心中怒气稍减。

    “魏何氏,刚才韩庄主已经将你们的事情如实招供了,但他一个人的供词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朕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否则欺君之罪,你是知道的。”

    魏何氏跪在地上的身子有些颤抖,面对压迫感极强的陛下质问,她应该不敢不说实话。可今日,这个女子注定要悲哀了。因为说假话,或许可以在陛下面前逃过一劫,但他得罪了我,我肯定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对待这种女人,可怜,或许是对自身智商的侮辱。

    但,说实话也不好弄,司空若是知道了她私下与韩庄主通奸,按照月朝的法度,是要浸竹笼的,自古商纣时期有一种刑罚名为:水刑。

    这滋味,不好受的...

    我现在已经是有持无恐了,很明显,陛下今日就是要偏袒我,出于爱屋及乌的心里,也包括张勇和黄鼠。所以,我对她接下来的供词,已经不是那般在乎了,就算她今日说出花来,陛下也不会将我如何。

    那女子不敢与陛下讲条件,甚至面对这样一个表面和蔼,实则残暴的君主,她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唯唯诺诺,小声的说道。

    “诺,请陛下发问。”

    “嗯,今日傍晚,你在何处?”

    “臣妾...臣妾在韩庄主家里。”

    ......

    这句话一说出口便引起了诸位大臣不可思议的声音,武官看向司空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敬畏变成了嫌弃,而文职则是幸灾乐祸,好像乐得看到此番场景一般。一个个捂着嘴,想笑而不敢。

    司空指了指那跪在堂中的‘可怜’女子,大吼一声!

    “你这个贱妇!!!......”

    我从旁边看的一乐,传说司空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最开始我还不信,这回我信了。陛下刚说完不许插嘴,转眼这魏涛的十年俸禄就没了。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陛下不悦的‘嗯?’了一声。

    “嗯?魏卿,你拿朕说过的话当什么呢?”

    魏涛这会才反应过来,刚才听那女子的供词情绪激动,辱骂之词竟不走心的脱口而出,此时令陛下生气,他也慌了神。

    “陛下,臣...臣知错。臣认罚。”

    “哼,这还差不多。”对魏涛不屑的瞪了一眼,转头又看向那女子,继续问道。“你在韩庄主家里干什么?”

    那女子咬了下嘴唇,若不是地方不对,还真有几分妩媚神情,

    “韩庄主答应送给臣妾一支三百年吊坠,臣妾是去取东西的。”

    “哦?吊坠呢?”

    “韩庄主食言,不曾给于臣妾。”

    嘿,这下换老韩脸色上霜了,但是陛下问的问题并不在点子上,所以他还不算欺君,但后面的话彻底让他心底一凉。

    “也就说,你不曾与韩庄主通奸,是否!?”

    “是...”

    呵呵呵,这妮子居然敢当着陛下的面撒谎,这不是要被带入男子监狱的节奏吗?与其如此,还不如浸竹笼呢,好歹死前也算一具干净的尸体。

    哦,不,我忘了,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不只是魏涛与韩庄主,甚至还有黄鼠这厮猥琐的安禄山之爪。

    此时,陛下已经不问她了,一介弱女子被当堂逼问,若是冤枉屈身那传出去也就不用做人了,陛下对女子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但是你不能怜香惜玉的时候就对我不管不顾了啊,此时看我的眼神颇有深意,我百般无奈的叹了口气,甚至还老气横秋的摇摇头,终于从侧面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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