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令人神往。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死人的身上,想到这些,我浑身又是一阵冷汗。
这个笑容虽然感人,却并不能令我心慈手软,我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猛的划过他的脖颈
而它的头颅也应声而折,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本来挣扎的身体也随着脑袋被砍,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黄鼠经过刚才的争斗,累的是气喘吁吁,忍不住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了两下粗气,随即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
“可以呀小淋,诶,这坛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冰冷尸体,黄鼠见我神色不对,还拍了我一下便不再理我,自顾自的把那个坛子抢了过去,
而我的心中却有些惆怅,因为我刚才在动手的时候,再一次清楚的看到了女尸脸上的笑意,那一抹倾城之笑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是解脱吗
它费了这么大力气,三番五次的挑衅我,只是为了图一个解脱而已吗
它为什么要笑呢
这一切都在困扰着我,我缓缓将抬着的手臂放下,不禁长舒一口气,而黄鼠已经把坛子抱在怀中,坐在地上是左看右看,随即猛的将尘封着的坛盖打开,
顿时一股腥气恶臭传遍了整个后殿
张勇在身后喘着粗气,以为是黄鼠放屁呢,便喝骂道,
“卧槽,我说你下次放屁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啊赶紧起来看看是不是崩出屎来了”
黄鼠还故意的扭了扭屁股,很气人的回答,“嘿老子我放屁从来就不臭,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块黑玉啊小淋你块过来看看”
我走上前去,看着他手里正把玩的一块黑色石头,这东西不长,约有三寸,身体乌黑发亮,一时间竟也看不出是什么,但肯定不是黑玉
忽然想起燕王崇拜的痋术,这痋术自古便流派甚多,各有章法,变幻莫测,诡异非常,而殊途同归的是,他们都是拿自己的亲人来做祭品。
而刚刚那个女尸又是对这个坛子如此爱惜,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肉垫儿,也不让坛子磕了碰了,
想到这里,我便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黄鼠说道,
“这东西是那个女尸的舌头”
黄鼠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啊的一声大叫颤抖的将手中舌头丢出去好远
我见他慌乱的样子,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而黄鼠好像知道自己被骗了,站起身来骂骂咧咧的指着我,
“好你个小鸡崽子,现在都敢骗你鼠爷了”
我赶紧摆
摆手,“我还真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把它的嘴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料我一句戏谑之言,黄鼠竟然真的去做了,只见他来到那个女尸头颅旁边,毫无怜惜,硬生生的掰开了它的嘴,看了一下便嘿嘿一笑,
“嘿嘿,还真让你小子说中了,这嘴里除了黄牙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听了也是有些发懵,没想到自己竟无意中真的猜中了,其实我这种猜想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那女人对这个坛子如此的爱惜,想来里面装的定然是它身上之物,而眼球这种东西无法长久保存,但舌头可以,所以便有了刚才的那一句话。
想到这儿不禁又有些感伤起来,
这女人当真是一个奇女子,为了自己有个全尸,硬是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无限杀意,最后再解脱中微笑,再微笑中离开世界,即使它杀了我的两个护卫,也并不能妨碍我对他的钦佩,
可也正因为它杀了我的护卫,所以它必须死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