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对我说道。

    “儿啊,你你是怎么恢复这么快的”

    我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就是早上醒来就好多了啊。”我爹见我神情不似说谎,便长舒一口气,

    “呼,也好,要不然我还想着要不要进宫去汇报一下,毕竟公主的婚礼我们不能耽搁。”

    我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道。

    “公主的婚礼不能耽搁,你儿子的就可以是吧”

    “额”我爹被我呛的一愣,随即看了看身后的鬼见愁,鬼见愁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双手往后面一背,竟开始打量我的卧室来了。

    正巧,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厮,解了我爹的尴尬。

    “老爷,门外来了一黑衣人,说是要找少爷的。”

    我心里一顿黑衣人

    莫不是来寻仇的那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我爹和鬼见愁两大高手都在家呢,我爹眉毛一挑,整个身体瞬间散发出无可匹敌的霸气。

    “有没有说名字”

    “没有。”

    我爹听后冷哼一声,随即转身便走了出去,我刚想说让他下手轻些,毕竟我结婚在即,造太多杀戮不好。

    人家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的,都是买些活物去放生,图个平安顺利,我要是结婚前杀人,估计离遭天谴也就不远了。

    世间的很多诡异事情,不是你说不信,就没有的。

    我爹出去以后,鬼见愁也是眼睛一立,跟在后面,我娘则是老神在在的看着我,对刚刚出去的两个人毫不关心。有时候我很好奇,我娘就不担心我爹挨揍吗

    没一会儿,我爹便脸色古怪的走了回来,看着我难以启齿,眼睛左右乱转好像在思考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最后也是思考失败,便对我说道。

    “小淋,外面来了一个姑娘,是说找你的。”

    我听后当即就懵了,姑娘

    哪来的姑娘我在长这么大认识的女人,除了府中家人以外,屈指可数,充其量就是雪阳,还有年少时认识的迪莉娅,还有

    对,还有海棠和苏云瑶,如果是她们中其中一个的话,那可能性最大的还是海棠,毕竟我曾对她展露过我的内心。许多动作与神态也彰显着我对她有那么几分情谊。

    “额让她进来吧,我这身体不好也出不去。”

    我爹与我娘对视一眼,老夫老妻之间的默契度总是很高,随即都走了出去,我努力的换个舒服的姿势在榻上靠好,等待着黑衣人的光临。

    就在我爹娘走后不久,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灵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稳健而优雅,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掌

    握的很好,就像拿尺子精心测量一般。

    终于,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门口最先出现的一只黑色布鞋,这双脚很小,属于小巧玲珑的类型,白色袜子配上黑色小鞋,格调很高带着些酷。

    在往上看,那是一条紧身黑色长裤,在天寒地冻的涿县深山,也不知道她冷不冷,还是说她的腿太细,穿了厚裤子看不出来呢

    她的手不大不小,如凝脂一般,拿着一个黑色斗笠,站在那里。

    遮盖后背的,是一张黑色长款披风,披风上有一闪一闪发亮的貂毛,瞧那成色应该是整块的紫貂,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黑色长衣,紧紧包裹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身前一对大白兔鼓鼓涨涨的,

    没有雪儿那么吓人,但配上这身材却显得刚刚好,黑色衣领的上面,是雪白的脖颈,微微有些长,皮肤精致而紧凑,看起来弹性十足,一路的奔波还让她那白皙的皮肤涂满上了一层细汉,

    下巴精致诱人,尖而不妖,两颊如流水般纤细,是典型的瓜子脸,一双朱唇小巧而红润,那樱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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