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继续听他们讲着。

    “二哥,我们已经尽力了,此事已过数十载,何必重提呢?”

    刚才自报名讳的葛权的这会儿也插了一句,

    “善,二哥,我们虽然死了,但是大哥还活着啊,此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也。”

    我越听越迷糊,什么叫我们虽然死了?

    难不成这几个“人”...想到这里我脑瓜子嗡的一下,顺着脚底板往上冒凉气,汗水瞬间湿透了全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娘的,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这回如果不死可得让师父给自己好好瞧瞧运势!

    我这一踉跄,倒是惊动了他们,那个叫二哥的人对我笑了笑,

    “呵呵,小兄弟不必惊慌,我们并无恶意,更何况刚才说与你师出同门,又岂会害你。不过...”

    我想问不过什么,但是一张嘴才发现,我根本发出不声音!

    浑身僵硬仿佛被人点了穴一般,那个叫二哥的慢慢朝我走来,看他的表情确实没什么敌意,我提着的心也渐渐落下,只见他一弯腰来到我身边蹲下。

    就这下蹲的瞬间,本来放下的心又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整个人都炸毛了,好悬没一下子吓死!他脑瓜顶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窟窿!脑袋里没有脑浆,反倒有许许多多像蛆一样的白色爬虫!

    我此时年幼,刚刚站在他们的胸口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而这些人朝我走来我才发现,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致命伤!

    那个叫小五的,刚才看还没什么,这会儿仔细一瞧,嚯,原来他脑袋和身子是错位的,我说刚才他抱拳的姿势怎么那么怪异呢,合着是用后背面对着我!

    叫葛权的这厮更是诡异,随着一阵风飘来,掀起他的衣衫。他胸前心脏的位置有一个贯穿的大洞,估计得有一碗口那么大!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白色蛆虫。而且整个身体只有一般有肉,另一半完全就是骨头架子。

    好家伙,我这是掉进了鬼窝啊,看来今日是凶多吉少了,就算侥幸逃脱,也得病上几天!

    常言道,人吓人,吓死人。这几个人生前估计都是横死的,也不知怎的,我感觉下体有一些湿润,别笑,换成是你见到此景,估计还不如我呢。

    那个叫二哥的人,拿起自己喝酒的酒壶,拔下瓶塞一点一点向我靠近,“小兄弟,别紧张,喝口水酒便好矣。”

    这瓶口都不知道被这个鬼亲过多少次了,还让我喝!我努力的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我眼睛猩红,死死的瞪着他。

    此刻我也想明白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是死!干嘛要像王八一样!

    最终,那人还是得逞了,瓶口紧紧贴着我的嘴巴,那壶里的不知名液体缓缓进入喉咙,流进腹中,

    说来也怪,这东西味道还不错,有些像酒又有几分像水,而我现在就像一个好久没有喝到水的驴一样,不受控制的全部喝了进去。

    小五见了我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唉,此子骨骼惊奇,印堂隐隐有些发黑,浑身亦有丝丝黑气环绕,日后怕是与我们同类耳。”

    忽然我觉得我的身子可以动了,二哥很是好意的向我伸出手,我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鬼酒也喝了,同道中人也认了,就算他们是鬼又如何呢,大不了一死就是了,还乐得逍遥。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嘶...冰凉冰凉的,这种瞬间深入骨髓的寒冷令我浑身一哆嗦。

    我站起身来,放开了他,开口问道。

    “敢问诸位道友是怎么死的?”

    二哥神秘一笑,对我说道,“呵呵呵,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今天我要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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