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劲儿,窜台了。

    黄鼠听了白衣女子是司空的闺女时,也惊讶张了张嘴,随后又对那绿衣女孩问道,

    “那你呢?”

    “我呀,暂时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家并不是当官的,而且我们家就住那边胡同里,往西数第三个就是我们家的宅子,有时间可以来找我玩啊!”

    我有些郁闷的低着头,本来是在暗暗给自己打气,却听那白衣女孩说道,

    “我家也在那个胡同,在她们家旁边。”

    说罢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在月光的衬托下有些微微发红,纯洁中带着一丝丝娇羞。煞是好看!

    我就知道苍天不会无眼的,月老肯定也是眷顾有有情人的,我大声的“嗯”了一下,点点头,随即与黄鼠对她们挥挥手,

    那绿衣女孩冲黄鼠飞了一个媚眼儿,黄鼠一副猪哥相,看着人家的背影,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我照他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行了,还真当自己是俊后生啊,赶紧回家洗洗睡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呢。”

    红薯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我瞧他那样子,估计是又恋爱了,便笑道,

    “呵呵呵,你这家伙,我怎么感觉你见一个爱一个呢?那姑娘姓什么?”

    提起那绿衣女孩的名字,黄鼠的眼睛瞬间变得雪亮!

    “她姓苏,叫苏云瑶。”

    “苏云瑶?这名字倒是好听。”

    “你那个呢?”

    “魏海棠。”

    “不赖啊!听这名字就是书香门第的姑娘啊!”

    “那你看了!咱挑这姑娘~...只不过他爹是司空,不太好弄呀。”

    黄鼠尴尬一愣。

    “司空是什么东西?”

    我斜着看了他一眼,

    “刚才你听完也不是也楞了一下吗?”

    黄鼠挠挠头,

    “我吗?没有的事儿,主要朵儿刚才掐腰的时候,胸前微微颤了一下...那个...咳咳。”

    我特么顿时一脑门子黑线,懒得与他解释。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榻上,脱去衣物躺下便睡,好在是秋天,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特别冷,

    黄鼠这厮躺在我的旁边,时不时傻笑几声。我不耐烦的啧了一下。翻了个身,幻想着海棠,幻想着雪二,渐渐进入梦乡。

    一大清早,身上一股寒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到底还是秋天,这早晨的秋风还是挺凉的,更何况我与黄鼠还是开着门睡的。

    瑟瑟秋风带着几片树叶,吹到我的脸上。把我最后一丝睡意拍的荡然无存。

    我坐起身来,舒爽的抻了个懒腰,见黄鼠这厮呼噜打的震天响,我飞起一脚,照着黄鼠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他被我踹了个跟头,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嗯...呼,我说一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不知道昨天哥们没睡好吗?”

    “赶紧起床,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这一床被子都没有,再这么睡两天,估计咱哥俩都得得老寒腿。”

    黄鼠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极不情愿的起身开始穿衣服,我走出后堂,来到偏房水井中打了一桶水,还好,水质还算清澈。

    黄鼠也跟了过来,我们简单洗漱后,来到马窖牵过自己的马匹,便出了门。

    想起昨夜的姑娘,我不禁心中一荡,初恋的感觉真好,在梦中我可以与雪儿大胆自由,但是在现实中我还是比较腼腆的,

    更何况月朝的姑娘与雪儿也有不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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