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从兜里面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银饼子,直接拿到他的眼前,

    “行个方便?”

    这人看见银饼子立马就笑了,豁牙漏齿的冲我嘿嘿一笑。

    “嘿嘿嘿,方便!方便!肯定方便!就是不方便也得按方便来,”说罢回头冲着孩子们说道。

    “来来来,孩子们,都倒里面来!”

    我不屑一笑,不过是一个贪财的奸商而已,就这种人,给他一个银饼子让他跪下叫爹都是可以的。

    见孩子们都进去了,我又走向了裁缝铺,这年头,想要买成品的衣服很难,像我买冠服的那种地方,一件衣服十好几两银子,

    那根本就不是给丫鬟穿的,再者说,几百两银子咱也不是掏不起,但也不能败家嘛,

    裁缝铺的掌柜是一个中年妇女,两个手指头的前端缠着不少布条,我来到他的面前对他说,

    “十岁,十五岁男女孩子穿的衣服各十件,需要几天才能完成啊?”

    这在涿县可是一笔大买卖,那妇女放下手中活计,面带笑容的对我说道,

    “如果官人愿意掏钱的话,四日便可完成。”

    让我多掏点钱,无非就是她多雇一些人,我从兜里掏出来两个大银饼子放在了他的柜台上,

    “这至少有五十两,足够了吧?”

    那妇女把两个银饼在喜滋滋的揣进怀里,连连对我说道,

    “足够了,足够了,请官人留下一个地址,回头我给您送过去。”

    我对他摆摆手,

    “不必了,四日后我自己来取。”

    说罢我便走了出去。大清早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也觉得有些口渴,便提前到了与黄鼠约定好的茶馆。

    这茶馆比洛阳的三环茶馆强了不知多少倍,最起码人家是正儿八经喝茶的地方。

    里面有个青衣男子正在一个木案前说书,说到精彩部分,看客不禁拍手叫好,

    “呔!只见一个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飞跃而来,手持丈八金矛大喝一声!俺乃燕人张翼德,尔等鼠辈快快受死!

    丈八金毛凌空飞舞,一个回身便削掉了十个人的脑袋,顿时鲜血淋的张将军满身剔透......”

    我一口茶水好悬喷了出去,这也太玄乎了,还一个回身削掉十个脑袋,那得多牛逼呀,苍石那年大屠杀要是张飞去,估计也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这种夸大其词的说书方式,我实在不敢恭维,但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没非要你听是不是,我看着手中浑浊的茶碗,不禁暗自摇头。

    这葱姜蒜的茶叶什么时候才能改进一下呢。

    耳朵听着神话故事,口中品着糟糠茶叶,不知不觉间,黄鼠回来了。将他的坐骑“黑虎”在茶馆在们的马杠上拴好,便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看到了我,装模作样的像文化人一般跪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茶碗,咕嘟就喝了一大口,

    “哎呀,可累死我了,事情果然如你所料,咱爸妈都不同意。”

    我微微一笑,就知道那几个老家伙不会来的,过惯了乡田生活的人,让他突然来城市里会很不习惯的,

    “你爹妈不来,哪你那两个大脸盘大屁股的丫鬟呢?没把他们带过来?”

    黄鼠听了我的话后,噗的一下,把口中的茶水全都喷了出去,赶紧起身向外走,边走边说道。

    “你要不提我都忘了,她们还在后面呢!”

    我哈哈大笑着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去,只见从街口的地方慢慢悠悠的开过来一辆马车,这个马车与其他的马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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