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宋薇满眼泪光。
他心疼起来，忙抽了茶几上的纸巾，替她擦拭，“刚刚还笑容满面，怎么又哭了？”
宋薇擦了擦泪，“老公，你说我要是没有遇到你，这会儿是不是早已经被陈亚军折磨得不成样子，或许说不准已经满头白发了。”
秦森轻揽她入怀，“这不是已经遇到我了吗，再说，我的老婆哪有那么傻，明知那个混账男人不值得，还要跟他一辈子啊？你这么优秀，离开他，说不准还能遇上比我更好的男人。”
“不会了。”回首这二三十年的光景，宋薇满心幸福，“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比你更好，更温柔，更体贴，更顾家。”
这世间所有的男儿，都比不过秦森。
宋薇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陶陶在电话里不是说，她也和俊杰在一起？”
因为谢寒的事，秦森差点把夏俊灯给忽略了。
他又给女儿打过去，确认了一遍，并且让陶陶把电话，拿给夏俊杰听。
夏俊杰在电话里，喊了一声爸，又说，“爸，明早我和陶陶一起回国，之后就定居鹏城了。回去后，我们就把婚礼的事情定下来吧。之前是我不好，这次我一定要让陶陶风风光光的出嫁。”
“好，好，好。”秦森笑得合不拢呢。
两翁婿在通电话时，同坐在车里的谢寒没什么反应。
他靠在车椅上，轻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休息。
没有人注意到，他缓缓睁开眼时，看了秦陶陶一眼，只一眼。
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似在冥思。
又仿佛是在酝酿着。
秦森再次挂了电话，旁边的宋薇反应过来，道，“老秦，今天晚上女儿会跟俊杰住在一起吧？”
“他们是夫妻，不住在一起，还能分开住？”秦森应声。
“这小两口婚后还没在一起过，不知道陶陶能不能适应。我有点担心陶陶。你说，他们那方面会不会因为陶陶的身体不和谐？俊杰应该不会嫌弃我们女儿吧？”
以前是秦森担忧，现在他一点也不担忧了，“安安说了，陶陶的大福大贵之命，姻缘也很好。俊杰不会嫌弃女儿的。放心吧，陶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宋薇算着时间。
这边是大白天，欧洲那边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她给女儿发了一条微信过去，问：陶陶，那个，你睡了吗，没睡的话能和妈妈聊一会儿吗？
秦陶陶秒回：妈妈，我还没睡呢，什么事？
宋薇：那个……妈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