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叫道。

    “是,老爷。”岳南继续回禀,“字条被三少爷一气之下,给撕碎了。”

    “岳如海。”岳擒虎怒叫一声,又抽了岳如海一鞭子,骂道,“你真是个混蛋。”

    “父亲,饶了我吧。”岳如海哭丧着求情。

    岳擒虎止住鞭打,问岳南说:“岳南,你来我府上才一个月,谁会给你送消息,你仔细想想,如实回禀。”

    梅子听到此处,心中也在起疑,岳南生得如此怪异,最近才来岳家做仆人,会不会怀有什么目的?难怪岳擒虎会起疑心,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禀告岳擒虎,却去告诉了岳如海,结果闹得人声鼎沸。看来,岳南在岳擒虎这里不好交代了。

    “老爷容秉。”岳南跪下说道,“小人实在在想不明白是谁留的字条。想小人是在垂死之际,得三少爷赏口饭吃,才侥幸活了下来,小人甘愿做牛做马,侍候老爷和三少爷,以报答三少爷的救命之恩,望大爷明察。小人才进岳家,与众人没有往来,真的不知道谁给小人送的字条。”

    “岳南呐,我信得过你。”岳擒虎改变口吻,说道,“只是这件事情可疑,有人要在背后看我岳家的笑话,我不得不慎重。”

    “老爷教训的是,小人明白。”岳南忙说,“大爷,发生这样的事情,小人斗胆请大爷想想,小人刚来府上,必然和众人不熟,所以才会有人将信息告知小人,就是让老爷不好查起。但小人认为,在这府上,能够掌握大少爷和二少奶奶行踪的,必然不是简单的人。”

    “这个倒是。”岳擒虎已经冷静下来,说道,“岳南,你提醒的很好,有什么话,接着讲。”

    “小人谢过大爷。”岳南忙叩首说道,“小人听闻,府上和大少爷交恶,而且能为最大的人,只能是张贵儿。”

    “张贵儿?”岳擒虎沉着脸,自言自语了一句,“他一直对我忠心耿耿。。。”

    岳如海为在父亲面前显示,也为了摆脱自己的罪过,忙说:“父亲,定然是张贵儿,岳如山一直和他有过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等会儿我再和你理论。”岳擒虎说道。

    “大爷,小人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岳南又问。

    “你讲吧。”岳擒虎眼望着岳南,“不要有什么顾忌,大爷我信得过你。”

    “是,谢大爷信任。”岳南又叩首说,“大爷,小人听闻,张贵儿原来是在二爷那边,因为犯了过错,才被二爷宫掉的,您想,他岂能不怀恨在心。这样的人,也只有大爷您慈悲为怀,还留他在府上,要是别人家,早打发走了。”

    “这个。”岳擒虎略微沉吟,便吩咐,把张贵儿叫来。

    梅子不懂什么刑罚叫做宫掉,李克定便给她解释说,就是把张贵阉割了。

    等张贵儿进来时,施礼完毕,岳擒虎冷哼一声,问道:“张贵儿,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

    张贵已经发现了岳擒虎脸色不好,急忙说道:“大爷,小人这些年来,一直得大爷宠信,大爷对小人恩重如山。”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一直和岳如山过不去?”岳擒虎问道。

    “大爷,不是小人要和岳如山过不去,实在是他经常出言讽刺。”张贵看着岳擒虎的脸色,见还能继续讲,便又说,“小人只是个奴才,他讽刺小人也就算了,可他每每出言,连大爷都讽刺了,小人哪里能容他这样,所以才总是和他力争。”

    岳擒虎似要发作,但看看张贵儿,还是忍住了,语气并不严厉的问道:“张贵儿,你可治罪?”

    张贵儿听完这话,登时跪倒在地,说道:“大爷,小人这些年来,每天小心伺候您,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过?”

    岳擒虎直接问道:“张贵儿,今晚岳如山和陆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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