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之中学习一二有所进益。

    哪知丰臣秀赖对其父苦心一概不知,反而跪坐在地打起盹来,他要是一直这般迷迷糊糊睡着反而于事无碍,可他偏偏又是个极其孝顺的人。

    一听到父亲身体不适,他顿时醒了过来,拉住石田三成的手问长问短,问东问西。

    石田三成知道丰臣秀赖这孩子摆弄一些飞鹰走狗之类的东西还可以,若是要他做些正经事不用第二天,整个京都城就会满城皆知。

    那随侍之人向石田三成使了个眼色,拉住丰臣秀赖的手走了上去,众臣属在石田三成的带领下立即退出了屋子。

    侍从笑着说道:“少主,其实主公并没有生什么头风,只是有些气闷罢了。”

    丰臣秀赖搔了搔头,用十分迷惑的眼神看着他,不解道:“既然是这样石田大人又为何说父亲……”

    那侍从打断道:“这你有所不知,石田大人知主公劳心劳力,身体损耗甚巨,故而借着机会让主公多休一会儿罢了。”

    说话间他又偏过头去看了看丰臣秀吉,只见他面色越发的青紫,从皮肤之内透出一股黝黑。

    他越来越焦急,强压心头慌乱极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少主,请将窗户打开好吗?有风进来主公能舒服一些。”

    换做别人绝不会信这侍从的只言片语,可丰臣秀赖乃是何人,他不仅不好学,更愚笨的很。

    他对这个侍从的话语没有一丝怀疑,径直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刹那间,他只觉一道烟尘经过,随即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穿着道袍的僧人轻轻扶住丰臣秀赖又将他轻轻放倒向那侍从关切问道:“主公怎么了?!!”

    侍从也是慌乱的不行,他方才强自镇定演了一通,心早已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当穿着道袍的僧人闪身进屋,心知强助以来,当即心情一松险些也晕了过去。

    但他毕竟心智坚韧,扶住屏风强站起身,捋顺思绪道:“方才事发突然,全然没有征兆,主公说着说着突然止住话语,随即变成了这副模样。”

    穿着道袍的僧人拍了拍他的肩头,“辛苦你了。”

    随后他掐指一算,又仔细瞧了瞧丰臣秀吉的眼睛,面色犹疑了起来。

    他嘴里嘟囔着,“波旬怎的厉害至此?竟连他也能影响?”

    他又继续嘟囔了两句,又化作一阵烟尘消失屋内。

    这一下可把那个侍从给弄懵了,“他就这么扔下主公?那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难道任凭主公就这么死了?那我的锦绣前程和我的宏图伟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