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此来没别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安倍小三。

    不过他看到安倍小三哭的这般凄惨,心中略微有些不忍。

    “你怎的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倍小三依旧啜泣不止,眼神之中的怨毒射入心魄。

    穿着道袍的僧人怕了一怕,心中狐疑,“难道这人竟敢跟我动手?!!”

    他倒是不怕安倍小三,但他并没有跟安倍小三殊死搏斗的准备,故而怂了一怂。

    俗话说不能打的怕能打的,能打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

    穿着道袍的僧人说道:“虽然我也精通‘阴阳占卜之术’,可我确实没算到你竟然做出这般牺牲,我孙君的死......哎,我也惭愧的很。”

    安倍小三定了定神,沉声道:“你来此有什么事?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这次是我无能。”

    穿着道袍的僧人听后楞了一下,随后负着双手立在他的身后,掌心运出神通,翻手一掌直击而下,直击安倍小三头顶。

    这一掌力道雄浑,神通自成,安倍小三感受到来自头顶的惶惶之微居然不为所动,他似乎在求死,只求这一掌快些落下。

    穿着道袍的僧人本就在试探他,他现出这等求死的神情这一掌更不能落。

    一声闷雷般的响声过后,这一掌与空中生生顿住!

    “你真想死?”

    “请动手!!!”

    换作平时,安倍小三早已求饶,穿着道袍的僧人心知道他不会作伪,手掌变得柔和了起来,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也怪你有这般想法,我孙君的死对你来说确实是一个打击,换做是我,日夜相伴几十年的朋友死在旦夕,死在自己手上也会跟你一般的。”

    安倍小三又哭了出来,泪水肆意。

    穿着道袍的僧人道:“其实这也不怪你,只怪时机未到,我前日用‘阴阳占卜之术’测算一次,无论怎么算批语只有四个字‘飞蛾扑火’,想来此次注定失败,也怪不得你。”

    安倍小三两眼冒火,质问道:“既然你知道‘飞蛾扑火’为何还要我来做?!!”

    “安倍大人息怒,息怒啊,你也知道‘阴阳占卜之术’只是对未来一种可能性的测算,也不可能事情就一定按照测算的方向发生。况且事在人为,有志者事竟成,不试一试难免不会成功不是?”

    “你......”

    安倍小三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差一点喷了出来。

    穿着道袍的僧人又道:“我此来只是告诉你两件事,佐佐木小次郎已经回到了京都,并将结衣等人的下落告诉了‘献豆町’。”

    “你是说武田信玄的人会找到我安倍家来?”

    穿着道袍的僧人摇了摇头道:“别怕别怕,此事我已经有了算计,你不必在为此劳神伤怀。”

    安倍小三沉吟一声回道:“既然这样那另一件事呢?”

    “另一件事......我怕你不敢做。”

    “何事?”

    “佐佐木小次郎亲生父母的下落我已找到,其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