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的和尚笑道:“不知施主为何执着于进这艺伎馆,难道施主连饭都吃不起了还想着一些其它的欲望,须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佑京尴尬的笑了笑,“大师说的哪里话,我只是有些要命的事想求大师,否则断然不会来此的。”

    “嗯……如此倒说得过去了。”

    穿着道袍的和尚点了点头,走出门来,对金太和银太唤道:“两位小朋友,请将你们的朋友带进来。”

    随后他又对两位大汉说道:“上面要是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带他们进来的,我叫谋道僧,报我名号即可。”

    两个大汉在心中默记,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但看这穿着道袍的和尚本事不小也不敢再做阻拦。

    佑京闪出门去背着抚子,带着金太和银太跟在穿着道袍的和尚身后走着。

    佑京问道:“大师难道知道我们的事?”

    谋道僧道:“出家人心中通达,世间之事无非生老病死、七情六欲、人情世故,施主既不为己那定是为他人。方才我与施主四人有过一面之缘,自然记在心中。”

    佑京听后心中感佩,俯首道:“大师透彻,小人一时唐突,还误以为大人是那恶人。”

    “呵呵,无甚要紧,左右不过一副皮囊,就算我披上了那副皮囊我依旧是我,认错与不认错又有何妨?”

    佑京越来越佩服,发自肺腑道:“多谢大师点化。”

    四人随谋道僧走着,穿过繁华之所、莺燕之地、旖旎之床,来到最深处的一间屋子前。

    这间屋子富贵逼人,佑京虽没进去也被门上的装潢吓了一跳。

    整个们似是用黄金制作的,其上更用宝石点缀酷似天上的星辰。

    佑京见识不少,似安倍家内门,似‘鬼夜斩首’的皇天城,可这门上的宝石细一看去竟不知用何种方法镶嵌,非绝顶高手匠人而不能为。

    不光佑京看的眼花,金太和银太更情不自禁迸发出惊叹的呼声。

    谋道僧笑了笑,轻轻将手一摆,说道:“请。”

    佑京不再推辞,欠了欠身走了进去。

    屋内与门外的装饰截然不同,甚至用简约来形容都欠妥当,简直比自己所住的破屋好不了多少,除了房顶不漏雨,屋子能遮风。

    屋内乃是全木所制,木板钉的歪七扭八踩在脚底“吱呦”乱响,屋内除了一个满是补丁的破旧垫子和一个破了洞的花瓶上面插着柳枝之外什么都没有。

    佑京尴尬的看了看谋道僧,脸上神情十分复杂。

    谋道僧泰然自若,“这间房子是我造的,小僧不太擅长造屋,颇有简陋还请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