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一个人岂能只看面貌?!”

    安倍间道:“原本你就是这个样子的却也不假,只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你故意跟大家唱反调,就是想博得武田大人的关注!”

    安倍术愣了愣,心想:“原来他就这点本事,看来他是无凭无据硬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说我想博得武田大人关注?笑话!这就是你的理由?”

    这确实说明不了什么,安倍间自然知道。

    他甚有玩味的看着她,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真的拿到了什么把柄一般。

    她被这个笑容弄的心里毛愣愣的。

    安倍间说道:“昨天......齐神町内......”他将话音拖得很长,引起了大家无限遐想。

    安倍术一愣,随即一颗心七上八下,不自觉的冷汗直流。

    安倍家众弟子还是没几个人信,可看她这反应越来越反常,便逐渐有更多的人信了。

    再看安倍术的面色越来越冷,呼吸越来越急促,忐忐忑忑的样子更就像承认了一般,更让众人信了几分。

    甚至连安倍小三都向小次郎问道:“我家这个女弟子当真对你有意思?”

    小次郎听后轻轻一笑,那笑容即便是个男人也会为他心醉。

    这一笑胜过千言万语,纵使小次郎什么也没说,安倍小三也信了几分。

    他了解安倍术,但他更了解女人,一个能令男人都心醉的微笑,更能让女人醉的神魂颠倒。

    其实小次郎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才用微笑回答,哪里知道安倍小三的诸多想法。

    安倍术心提到了嗓子眼,断断续续道:“你......你说昨天,齐神町......怎么了?”

    一个人如何算得上阴险狡诈?一味的诋毁别人?不不,那是骂街可不算是阴险。

    阴险之人明明行诋毁之实,明明处处提防于他,可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掉入圈套。

    可谓七分真来三分假,三分假中还有七分真,真真假假交织而出,让人糊里糊涂的掉入圈套。

    安倍间现在用的就是这个手段,他说道:“那......武田大人等人怎么会看玉镜的?”

    他说完抠了抠指甲,又用嘴吹了吹灰,斜眼瞅了瞅安倍术。

    只见安倍术面色惨白,就像是被撞破心思一般,身体忽然就像烂泥一般摊摊软软,连说话的气力都像是没有了。

    要说安倍间厉害的地方就是在这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凭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悄悄看安倍术的反应,便能将这件事诈了出来。

    安倍小三向小次郎问道:“武田大人可有此事?”

    昨日小次郎关心孙胜和笕十藏,确实像安倍术这个雀斑少女问过这些问题。不过她只是心地慈善稍稍帮了自己,如今被人撞破说她是吃里扒外确实解释不清。

    安倍小三这样问了,他自然不会扯谎,微微一礼歉疚道:“昨日确实问过她关于玉镜之时,不过......他并没有背叛安倍家之心。”

    安倍小三道:“武田大人不必解释,我心里有数。”

    齐神町的玉镜只有安倍家嫡系的内门弟子才能知晓用法,连大岛这种内门弟子都没资格知晓,何况是跟安倍家一点关系没有的小次郎等人?

    即使安倍术没有背叛安倍家的心思,但仅凭这个罪过,安倍小三也要治她的罪,更不用论她之前还当面让安倍小三下不来台。

    安倍间将两手抱在胸前,一副问罪的嘴脸跃然面上,挑声说道:“问你话呢,武田大人一行人看玉镜的技巧是不是你教的?”

    安倍术身子更瘫软了,跌坐在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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