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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可谓是苦口婆心与惊吓万分。钟三年嘴里碎碎叨叨的说着,自己为对方着想的话语,而另一方则是不停的惊讶着,这话怎么就那么的耳熟?
而一直不愿意透露着姓名的狐狸,叼着老大的一只白影,默默的回来了。
钟三年眼瞧着两大团白色向自己奔跑而来,瞬间无法言语,傻愣愣的瞧着对方冲到了跟前。
而金萄鸢双手一拍,笑呵呵的说道,“你看看找什么呀?这不都已经直接送回来了吗?”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略有些得意地说道,“既然完事了,那咱们就直接走吧,也别在这磨叽了。”
说着话,那边要往回转。
然而命运拉住了他的后脖领子。
钟三年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横着一张脸说:“跟我一起把人家送到人家家里去!”
金萄鸢,“我可以选择不吗?”
钟三年挑眉,一把手拽住了他的腮帮子,“你可以选择现在积极主动地跟我一起把人家送回去,并且看又没有在身体上造成什么伤害,随后道歉。同样你可以选择我帮助你积极主动的跟人家一起回去,同时检查你们两个人有没有被造成什么伤害,随后认真的道歉。”
“嘤嘤嘤。”
轻轻的扣着门,金萄鸢面容至上,满头是不耐烦,连着敲了好几下,手指点着门锁,啪的一声开了。
钟三年有些沉默抱着纸三折进屋。
她早就晓得对方体重轻,只是动手抱着对方的时候略微还有些担忧,没想到整个人搂在怀里,轻飘飘的,真跟个纸片人一样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
一路上走过来倒是有些害怕,自己走动带起的风伤到了对方,只是略微翘着起昏迷的样子,更有气氛的担忧和烦恼。
真当时难想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对于纸三折确实是有见面对其柔弱所表达出来的处事好感,大多数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受。
只是在了解其中的内情之后,些许的好感也随之而减弱。
大不了假装彼此不认识也就是了,这么久以来也没怎么遇见过,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交集。
或许金萄鸢,今儿不闹这么一出,以后也慢慢的会忘了彼此吧。
但是金萄鸢偏偏就闹腾出了这么一出来。
钟三年对纸三折便是无法坐视不理。
一是为了自己的良心无法再壁上观。
二是金萄鸢如此的行为逻辑,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不适,这样的三观成长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只是一个不到千岁的孩子呀,还是有拯救的可能性的。
“…”
钟三年脑子里面琢磨到这儿,脚步的略微有些许的停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语言漏洞。
金萄鸢总有察觉,歪头看了过来。
钟三年朝着眉头随意的摆了摆手,手里抱着将人安稳的放在了沙发上。
每下的动作及其轻柔,微微的停住了呼吸,不敢大口的喘气,将其柔软的放在了沙发上。
胳膊压着沙发的坐垫,将人面前的安顿好,甚至观察着对方发丝所压倒的痕迹,生怕有个头发丝儿立起来扎到他脑袋上。
缓慢的将手往外抽,怕是带什么来伤到的他。
金萄鸢看着如此的疼惜的场面,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他自己在外漂泊了大半天的时间,也能安稳的活命,你这么宝贝着他来做什么?”
钟三年安顿好对方,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咬牙切齿地转回头来,抵着他的心口。
她喝道:“金萄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