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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

    金萄鸢捏手捏脚的摁住了小投影仪,手指放在了嘴边,轻轻的捋了个手势。

    “喜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小投影仪:不清楚你是什么心理状态,但我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讽刺,你究竟是站在什么样的科学角度上,觉得我是可以发出声音的。

    小小的投影仪松开了,牵制着自己的手,慢慢的跳跃了一下,在上方投射出了些许的影响。

    金萄鸢望着对面的影子,都是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双手捧着面孔蹲在了一侧。

    “我也不是说故意离家出走的,只是一时间在气头上,而且场面那么尴尬,我要是出去的话,肯定得被狠狠的骂上一顿……”

    说到这里,自己心思的免得有些许的沉闷。

    他轻轻的摇着嘴唇,有些许的情绪在其中游荡着。

    当初那个场面,钟三年吃人一般的气势冲了进来的,下意识的抓起了一旁的人便躲了出去,根本没有过自己的脑子,也并没有过自己心里面的那道坎儿。

    下意识的行为,已经形成了自己行动的方向,在那楼上暴怒的喊叫声自己听得一清二楚,深深的刻印到了耳朵里面,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悄悄的击打着自己的脑海。

    他却不得不承认,在那个时候自己害怕的不得了,根本不敢上去面对着对方,纵然那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

    就算自己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掐一下,就可以将那弱小的躯干掐碎。

    自己却没有那个胆量上去与对方对峙,听着那怒吼的声音,下意识的恐惧埋藏在心底,根本不敢上前,也没有那份勇气。

    自己一个人待在那儿,什么也不敢做,躲在阴影之中,连那闪亮的光线也不敢露出去,一分半好。

    金萄鸢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以非得坐在了一旁的地面上,有些垂头丧气地打了下了自己的脑袋,气恼的气息,缓慢的散发了出来。

    一时之间也不清楚究竟是在生谁的气。

    钟三年,还是自己。

    或许在那个场面上自己就不应该跑,直白的面对对方的怒火,吵一家也就能说开了,难道还真能把自己丢出去不成吗?

    该吵的吵该说的说,或许自己能够道歉,或许这言语之中也能明白大家所不同的理念。

    什么话当着面说干净了不就得了,现如今错开了那最好的时机,想要什么似乎都有些困难了。

    金萄鸢有些苦恼的用手轻轻地捧着脸,烦恼的气息缓慢地冒了出来,此时却是什么也做不得。

    钟三年竟然是被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气的很了,那言语间的吵闹声,根本不是往事会透露出来的样子,只是被自己这一番行为给气的。

    金萄鸢实在不明白,自身所做的究竟有什么不对,那这片妖怪也不过是个行为卑劣的小人,就算他们做妖怪的都看不起这样的东西。

    为何钟三年,还要施舍难以言说的怜悯对对方呢。

    他无法理解,自然面对着这般的争吵,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自己,无法站在对方的思索之中,拿出一种言辞的言论,他没有办法明白,这其中究竟表达是什么样的意思,自然也没有办法,真正的面对着,那刹那间的愤怒。

    苦恼着抓着自己面孔上的肉。

    金萄鸢哭丧着一张脸拿手指来推了推小投影仪。

    “如今我可真的是走到绝路上了,究竟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原谅我呢?”

    小投影仪默默的躺在那冰冷的茶几上,冷漠地闪现,出了几行字。

    ‘你就这么折腾,我还想从我这机智的机械大脑之中,体会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金萄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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