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滴的眼泪。
“为难他们来做什么呢?如果是有火气的话,去往他家中的身上发就是了。”
金溪让踏步而来,对三年露出了个淡然的微笑,便自然地坐到了另一侧。
“你谁?”黑衣人道。
“金溪让,金家勉强还可以拿得出手的人,但我却并不是代表着金家而来的。”金溪让话说这手指了指后方的位置 “我们的家族传统你懂的,也是时候让我往前再走走了。”
黑衣人沉吟片刻,默默的鼓了鼓掌。
钟三年歪头,金溪让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这也是没有办法嘛,毕竟我走到这儿已经算是我们这一个小辈之中的头了,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进取心,想要在往上走走吗?说是能够借由着你们的机会,把这个位置转给我,那我可真当是要好好的感谢诸位了,若是不行的话…”
他抬起手来捋了捋头发,颇有可惜的扁嘴,“那也只能说是我命没有这么大的富贵,只能老实的忍着,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钟三年尴尬笑笑。
目光下意识的憋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在寻找金萄鸢,还是冷秋寒?他们现在不在这儿,被其他的一些小东西缠绕住了。”
金溪让摊手,“说来真有些可笑,就以他们两个的力量说是随手一回,几个家族瞬间化为灰飞,然而此时却要理清其中各路的脉络,寻找着什么幕后之人,反倒被缠住了手脚,根本无法轻易动弹得了。”
钟三年蹙眉点头。
看来在这表面之下,更有一团谜团在紧紧的围绕着。
在场的三人倒是相处的平静的很。
很难想象他们之间竟然还有着族群对立的问题。
怎么说金家也是要死要活非要三年的命,而黑衣人就跟脑子里面进了水一样,非得是要保三年。
三年…三年什么都不想表示,甚至还有点想哭,一个小小的人类招谁惹谁了,偏要遭遇到这么多麻烦的事儿。
然而从他们个体来讲,互相检讨并没有太多的争吵,毕竟家族的立场又不代表个人的立场。
金溪让在全程之中虽说并没有任何的帮忙,但是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伤害的环节之中。
在这般的家族积压之下,就已经是足够客气的安排,甚至说偶尔消息往外透露也是相当的讲义气了。
然而站立在一旁的其余人则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都是些照不上排面的才会安排到这儿来,做个随便受人喜欢的丫头小子。
本身自身就是没有多少的力量,否则也不至于待在此处使唤。
力量没有办法支撑着自己挺起了腰板,在黑衣人力量的威压之下,在那气场的凝聚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可以让自己得意喘息的机会。
而在场的三人之中都是憋着一股气儿冲三年,倒也还好说,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人类言语,也做不到什么,而且脾气也较为暖和,并没有说出什么冷言冷语,可其余的两人倒是根本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
黑衣人自身的威压,加之金溪让冷嘲热讽之下,故意带出来力量的震慑。
他们有没有互相针对彼此对于对方的。没有任何的恶意,这样的力量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抵消不抵消的。
自然而然的就会向周围散发,三年在此时是被他们捧在手上,相比之下自然受罪的就是周边跟着的了。
有苦说不出,连个声都不敢吭,都算是想要说,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呼吸之间都带着一份小心谨慎,哪怕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在这里体现?
“这是什么人过来欺压我的族人?”
苍老而又沉静,在难为言之中,夹杂着一份无法掩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