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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钟三年收拾好东西便是跳到地面,“天色不早了,也早点回去吧。”
白倾何目色落在对方的膝盖上,欲言又止,只见紧紧抓着自己身边的袖子。
他突然几分的茫然,是忽然的袭来,并没有半分的预知而感。
关于陌生的情绪缠绕在身边,无法感知,究竟是如何一般的存在。
他未曾见过,自然无法体会未曾有过这般的事情,也无法切身的感受。
钟三年轻轻地拍了拍手,抬眸见白倾何迷茫的眼神,不由得慌了自己的神情,随后倒在心中狠狠的嘲笑自己。
他们二人之间又有何般的情谊,互相之间恨不得狠狠的打对方一顿。
若真能算好的,恐怕也只是,骑摩托上人的富二代,以及柔弱可怜而又头不铁的少女。
“好了,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看在咱们两个人难得,对彼此有些好状况的情况下,咱们就这么别过,好吗?”
白倾何但是翻了一个白眼,满都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钟三年一蹦一跳地向远方走去,未曾见到身后茫然而又无助的眼神。
无法可见对方在心中种下的迷茫之意。
若真到眸子跟前了,也许并不会真正的揭开,也无法理解对方的茫然从何而起,他们二人之间所取得的鸿沟,并非是轻而易举可以跨越,而且未曾有一人想要去跨越。
钟三年勉强跳上了公交车,早已习惯了与非人而同行。
自然夹带的空调,冷飕飕的吹着寒风,纵然是裹紧了衣裳,也未曾能抵挡片刻。
发自骨头的寒冷,连牙齿也打着哆嗦,卡拉卡拉的声音倒也算是有节奏,只是烦人的可以。
毛呼呼的大尾巴在面前扫来扫去,忍住想要上去抓几下的心情,默默的与身旁的骨头架子的小兄弟聊天。
“小朋友今天要去哪里呀?”平静而和谐的话语从言语之中透露而出,钟三年认真的数着对方身上的骨骼结构。
骨头架子:“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三百岁了,你能不能不数着我身上的东西呢?”
钟三年包含着微笑面容不动,仔细的观察对方并不整齐的肋骨,“那么老朋友,你今天要去哪里呀?”
骨头架子:“……说来我可能不相信,我可能被针对了,而且你不要盯着我看好不好?我这一边是早年间的骨折。”
钟三年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瞧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只是有些无聊,过来问问而已,再说了,你这个样子真的不打算好好治疗一下吗?相关的医疗条件没有义骨吗?”
骨头架子:“过两天不是有咱们这边地区的,上百岁妖同行存活联谊聚会嘛,我这个外在条件你也看到了,为了防止路上出什么差错,散架子,所以提前两天先去蹲点儿。而且,为什么你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么不好听呢?”
他言语多少顿悄悄的向一边倾斜,低声的说道,“你知道相关的资源吗?如果有的话帮我联系一下,我也觉得有一片空落落的不自在。”
钟三年挑眉,若有所思的,随后庄严而郑重地打上了对方的肩胛骨,转移话题道:“老朋友你真的没有想过一个严肃的问题吗?”
骨头架子:“啥?”
钟三年道:“作为某一种要开的聚会,如果还没开的话,场地是不会开门的,基本外面的流浪猫狗都会躺在街道上……有些话就尽在不言中了吧。”
“……”
沉默是无言的控诉。
雪白的结构上闪过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无言的口气从嗓子之中迸发而出,却又难以琢磨的头发生的来源。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