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哭,赛姨也不高兴。

    赛姨说:“这个老王,跟个儿子还计较,这次酒醒,什么也不要让干,原来干什么由我和你妈干。让卫兵二十四小时看管起来,这样的度量弄不好还敢跑路呢,二守一最后还守得没人成零蛋。男人不能让,我让的结果是什么下场。”

    我妈赞同赛姨的观点,但我的心里不好受,谁知道就不下掉爸管的事。

    天快黑时,来了几个买沙子的商人,我妈和赛姨引去市场吃住。晚上谈好价格,人家付了款,连夜晚装好,买沙的人开车走了。

    她俩回来,赛姨让我妈管钱,问还有什事,我说就是用机械化种地的事,到现在还没联系到,赛姨把要求问好,和我妈去忙。

    我休息的早,一夜小姨和秀秀没回来,等睡醒不见两人回来后,问过看护我爸的卫兵说,和卫队的人一夜修路,现在正忙,听说又调了十台推土机。

    我开上车,先去看电厂放在了什么地方。

    从东门过去,一看架桥的可能一夜没休息,钢架子己布在六十米宽的护城河上,如果照这个速度,三两天就能用方木铺路面了,我通过原来的木桥,北上寻找初选的电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