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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瞻听完有片刻屏息,随后猛地把宋湘这只手也抓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就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又不是傻,怎么跟听不懂话似的?
陆瞻咧嘴,伸手把她肩膀揽着往自己跟前一靠,满足了。
宋湘温顺偎在他身上,看着窗外市井,也觉得心下安定。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切实的信与爱,应该就是无条件地追随吧。陆瞻还不够完美,还算不上顶天立地,但是她自己也不是无懈可击,两个人一起成长,从无到有,从棱角分明的两块顽石,到可以和谐共处的圆玉,这种过程才是最难得的。
“等我们搬出王府,咱们就把澈儿他们生下来,你教他们读书认字,我教他们拳脚工夫。”
“嗯,再在院里就近砌个小灶。”
宋湘可还没忘了这事儿呢。
……
马车到何家时天色还亮着,何夫人与何琅的兄嫂出来接待的。听说陆瞻他们看望何琅,便也如沈家一般热情地引着他们去了何琅院子。
王府这边,杜仲春送走王妃后也进了殿,看晋王仍坐在案后出神,也不敢说话。
一会儿过后却是晋王自己出了声:“我可能搞错了一些事。”
杜仲春微怔:“王爷所指何事?”
“兰馨生的那个孩子,可能的确不是她杀的。”晋王抬起头。
杜仲春再怔,讷然道:“那王爷,信了吗?”
晋王望着地下:“但她说的没错,她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让陆瞻进府,是不必非杀了那孩子不可的。谎称双生子就很容易。”
杜仲春心绪浮动:“倘若王妃没这么做,那咱们针对世子的那些计划,可还需实施?”
晋王拧紧眉心,脸色更沉重了点:“不了,他反而不重要了。”说着他停顿片刻,又看过来:“倘若沈楠当中在柳家地途中有人出现,那就只能说明还有其他人,比起陆瞻,此人更加危险。”
杜仲春默了下,横了横心道:“王爷这番话,请恕在下听不懂,敢问王爷,您和王妃之间是否还有许多事情是在下不知道的?”
晋王扭头看了他一眼。
既然说开了,杜仲春也就没打算再收脚往后腿了,他入了晋王府的坑,已经跟晋王的前程紧紧拴在了一起,来日晋王荣登大宝,他已不指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晋王倒霉,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掉,于情于理,他要打听这些,也是理所应当。
晋王收手坐直,凝默片刻,说道:“杜先生为本王尽心尽力,倒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你想从哪里听起?”
杜仲春吸气:“就从王爷与王妃之间矛盾说起吧。”
……
何琅已经能坐起来些了,脸色却还很苍白,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杜泉已经来过三次,每次开的方子他都有按时服用。何夫人一开始还带着些疑虑,后来街头打听了一圈,都说到了那天杜泉在宋家医馆里诊治了一个重疾病人的事,便且放了一半心,回来后服了几剂药,看着看着那伤口一天天地复原,便彻底相信起这是个从天而降的神医来!故而也把陆瞻夫妇,尤其是宋湘当成了贵人。
陆瞻由何琅的哥哥陪坐了一阵,问道:“何大人今日不在么?”
“噢,家父下晌约了永安侯吃茶,怕是要用过晚饭才会回来。”何琅哥哥说。
陆瞻点点头,看向宋湘。
来得匆忙,却没有想到何桢有可能不在府,如此看来倒是失算了。
何夫人与何大虽说知道何桢与骆容的交情,但恐怕知道的也有限。倒费事跟他们探听了,省得回头何桢闻着了风,有了防备。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