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也是在长公主预料之中?”

    杨鑫顿了下:“这一层属下委实不知。”

    “时候不早了,你既然起来了,我们就赶紧去侯府看看。”

    宋湘边说边取来陆瞻的衣裳。

    陆瞻在里间穿衣的功夫,郑容也过来了。宋湘立刻迎上去:“母亲来的正好,我正要找您。我和少寰要出去一趟,随喜堂那边麻烦您过去帮我坐阵,一方有什么事故发生。”

    “这有什么问题?我这就去!”

    郑容立刻掉转头,朝着随喜堂方向快步去了。

    郑容平时虽然性子跳脱,但办起事来还是有板有眼。这当口,有她在宁王妃身边寸步不离地呆着,她真是放心多了。

    晋王一直呆在萧家,杜泉忙碌了一个早上,没有说能治好,也没有说不能治。只是隔一会儿刮疗施针,隔一会儿又喂服汤药。如此几次,三个时辰就过去了。

    萧家这边的人都没有说话,但神情看起来都已经有些着急。如果长公主醒不来,当年收养萧祺的真相就从此埋没下去了。

    宋湘和陆瞻到达侯府时,已是晌午。侯府内外安安静静,即便是负责传膳的人也轻手轻脚。

    永安侯夫人出来迎接了宋湘,伴着她进了长公主房间。满屋子全都是草药的味道,地上还有些炭火的残渣,也许因为往来的人实在太多,还没有来得及做更细致的清理。

    榻上的长公主双目紧闭,双眉也紧皱着,脸色倒不曾露出十分苍白。她的头上脸畔插着数枝银针。

    杜泉从旁跟宋湘施礼。

    宋湘双手扶起他:“杜爷爷,情况怎么样?殿下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知道杜泉既然一刻未曾松懈的在医治,那就说明长公主醒来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只是时间问题。

    “王爷方才已经跟我说过利害了,我正在尽全力医治,争取今天之内使她苏醒。”

    宋湘点头。

    一旁的永安侯夫人听到此言,欣慰说道:“这可就好!”

    又招呼宋湘去外面坐。

    偏厅里稍微安静,应该是临时辟出来,作为说话之所。

    “昨夜长公主传见萧祺,侯爷与夫人世贤都不知道吗?”宋湘坐下来之后问道。

    “我们哪知道啊?”永安侯夫人拍着大腿,“昨日下晌,我们一家人都还在张罗为萧祺顺利留京之事庆祝庆祝,我可以指天发誓,我们根本没想到他是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