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叹息!”
王松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幸好东京城没有陷落,国祚尤在,只要咱们厉兵秣马,卧薪尝胆,编练新军,总有一日,能唤起百姓的血气,即便这些大头巾,也会被我等改变。”
牛皋摇摇头道:“相公,希望如此,不过以小人看来,本朝的这些士大夫,是病入膏肓,难以改变了!”
王松苦笑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人一路前行,直到走到了太学大门口,才发现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白衣飘飘的太学生。
“这些人要作甚,难道是要和相公你在诗词上一论高下吗?”
牛皋看到大门口如此多的太学生在此等候,不由得心里有些吃惊。
“相公,看样子,这些人好像是在等候相公,却不知又有何事?”
花想容也是摇头,这些太学生如此大的阵仗,除了面见天子时,好像她还没有见到过。
“恭迎王相公莅临太学!”
整天的声音响起,让王松吃了一惊。
这些太学生在门口等候,到底是在送客,还是迎客?
“王某见过各位!”
王松肃拜,一揖到底。
“王相公来到我太学之中,匆匆片刻,便要离去,这其实我太学待客之道。”
当先一名官员迎上前来,肃拜道:“还请相公重新入内,在我太学之中登坛讲学,留下墨宝,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王松无奈,只有苦笑道:“恭敬不如从命,看来在下只能献丑于各位之前了。”
事到如今,他也只有硬着头皮,重新登堂入室,和这些太学生们来一次亲密接触。
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可以给这些人提前打点预防针,不至于将来误国误民。
花想容告辞离去,牛皋却是苦了一张脸,刚才只是十来个人,他已经是如坐针毡,如今面对上千派学生,他岂不是更是难受的要死。
看来这一趟,真是上了王松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