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这身上,非多几个洞不可!”

    “兄弟,贤妹,这可是大理寺的牢狱,你二人大开杀戒,不会是劫牢砸狱吧?”

    “两位哥哥,此事回头再说。”

    赵若澜轻声一笑,上前给二人包扎伤口。

    “我和李将军去求了柔福公主,托她的面子,朝廷下了圣旨,大理寺也下了公文,你二人可以出狱了。”

    二人都是精神一振,终于可以重见天日。

    “两位哥哥,你二人出去后,又会在王相公手下做事,纵横天下,为国为民。你们兄弟,又可以团聚一处了。”

    二人目瞪口呆,热血上涌,心脏猛跳,都是愣在了当场。

    王伦颤声道:“贤妹,你是说……王相公未死?”

    看到涕泪交加的张横二人进了大理寺后堂,赵若澜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她转过身来,对旁边椅子上端坐的四旬儒雅官员道:“女儿多谢爹爹了。”

    新任的开封府尹、大理寺卿赵鼎捋着胡须,温声道:“三十六娘,以前爹爹总是担心你在江湖上胡闹,现在看来,你总算是做了件大好事。爹爹代大宋的百姓,谢谢你了。”

    靖康元年,女真大军南下侵宋,金军攻陷太原时,朝廷商议割让太原府、中山府、河间府三镇土地,时任开封府士曹的赵鼎上奏朝廷,言道:“祖宗之地不可以给人。”

    真实的历史上,赵鼎也是被称为南宋中兴贤相之首,与李纲、胡铨、李光并称为南宋四名臣。

    赵鼎是解州闻喜人,巨富豪族,名满河东,这也是赵若澜一直在河东出没江湖,梁兴、赵云等人肯买她面子的缘故。

    听到父亲的赞赏,赵若澜脸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女儿让爹爹费心了。”

    “想不到张横这等纵横沙场的铁汉,也会痛哭流涕,劝都劝不住。王松深谙用人之术,果真是一代枭雄啊!”

    想起刚才张横、王伦哭的死去活来,像妇人一般,赵鼎也是好奇。这王松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桀骜不驯、愤世嫉俗的倔强倨傲之辈,如此俯首帖耳?

    惊叹之余,赵鼎又对朝廷不能重用这些沙场宿将失望至极。如此做法,朝廷又何以服众,何以卷土重来?

    也许南迁以后,中原之地,再也别想回来了。

    “爹爹,王相公不是枭雄,而是实实在在的大英雄! 他赤诚相对,以国士待之,这些猛将贤人,又怎不会甘为驱驰!”

    赵若澜不满道,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开始为父亲的处境担心。

    “爹,李将军他们杀了许固和皇城司的禁军,不会牵连你吧?”

    “此事只会不了了之,女儿不用担心。”

    赵鼎微微摇了摇头。且不说牢犯是怎么进入牢中刺杀张横二人,就是皇城司的禁军无故进入大理寺狱房,某些人也是脱不了干系。

    “奸邪之徒,还真以为这大理寺是他们家的后园,可以任意妄为!”

    赵鼎冷笑了一下,目光中尽是不屑。朝廷就要南迁,割地赔款之下,丢土舍民之际,不思国家危难,挟私报复,却对几个无关紧要的囚犯明枪暗箭,这难道就是这些皇亲国戚、国家重臣的胸怀?

    如此朝臣,怪不得国事艰难至此。如今看来,不过是最后的疯狂罢了。

    “孩儿,你要盯着王相公,让他一心一意,驱除北虏,不要和朝廷为敌。”

    赵若澜瞪大了眼睛,低声道:“爹爹,王相公若是恢复了两河、燕云失地,你是奉他做天子,还是奉南逃的宋皇?”

    赵鼎一时语塞,苦笑道:“你这孩子,净说些傻话。不过,爹倒是想看看,他王松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河东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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