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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我阿姨曾经经常和我说的话,一切都是男人和他们兄弟的错,不是我们女人!永远不是!”

    “呵呵。”

    亚当听完详细的手术细节,心满意足,然后又听到梅雷迪斯这番话,憋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梅雷迪斯不满道:“难道不是你们男人和你们兄弟的错吗?”

    “我不是笑这个。”

    亚当笑道:“我是想,你这么注视着她,完全被她专注的样子给打动了,又说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们女人的,还永远不是?

    你该不会觉醒了百合之魂吧?如果是那样,其实你们甩开谢普特医生,一起过日子,绝对会是一场传奇。”

    “我看行!”

    利兹附和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然现在也不会那么多女蕾丝边了。”

    亚当瞄了她一眼,心道:“这是同仇敌忾呢,还是阿历克斯准备做女人,所以利兹提前为蕾丝边打铺垫……”

    “我只是敬佩她的权威技术。”

    梅雷迪斯摇头道:“以及她的勇气。”

    “勇气?”

    亚当诧异道:“怎么说?”

    “手术后,病人菲利普斯太太直接撕破脸,不愿意再看到我。”

    梅雷迪斯神情复杂道:“她没有落井下石,而是直接怼了菲利普斯太太,说不是我的错,也没有我的风度和耐心,不是她老公和我出轨,而是她先出轨了,说菲利普斯太太应该向我道歉。”

    “她真这么说?”

    利兹也惊讶无比。

    “对。”

    梅雷迪斯点头。

    啧!

    这红发女医生,有些东西啊。

    亚当感叹。

    “那他们到底离婚了没有?”

    利兹不解道。

    “不知道。”

    梅雷迪斯茫然。

    “肯定没有。”

    亚当分析道:“如果离婚了,哪还有这么一出?从现有的信息来看,多半是谢普特医生发现妻子出轨,一怒之下,就直接离开了,而蒙哥马利医生两个多月后才过来,应该是等谢普特医生气消,然后重新开始。”

    “那梅雷迪斯算什么?”

    利兹不忿道。

    “应该是安抚谢普特医生的工具人吧。”

    亚当认真道:“不然任何,不,绝大部分女人都不可能这样对待丈夫的情人……”

    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梅雷迪斯应该最清楚,因为没人比她更懂使用工具人了!

    梅雷迪斯呆住了。

    她成工具人了?

    就在这时。

    一阵悦耳的旋律从窗户外传了进来,有人在拨动琴弦。

    “紧紧和我相依偎。

    你在耳畔轻吹。

    生活芬芳似玫瑰。

    你我深吻天自悲。

    双眼紧闭心已醉。

    生活芬芳似玫瑰。

    当你闯进我心扉。

    幸福有如春水。

    遍地盛开玫瑰。

    你低声轻语,天使引吭高飞。

    日常碎语,也如情歌般飘荡。

    请你身心伴随我。

    生活永远会芬芳如玫瑰。”

    一首《玫瑰人生》唱的是如泣如诉,凡是听到的,都停下了脚步,合上了嘴巴,侧耳静听,女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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