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也许能救下一个。”

    “救谁?又放弃谁?”

    “她伤在大动脉上,生存机会渺茫,如果我们移动她,救活他的概率会大的多。”

    “但她还在说着笑话。”

    吊着维生素剂的梅雷迪斯忍不住插话道:“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她。”

    说话的时候,眼神死死盯着谢普特医生。

    今晚她在乔的酒吧等他,要一个说法。

    与其说此刻她想的是救那个可怜的女人,不如说她在说她自己。

    谢普特医生被梅雷迪斯这么看着,话音一转:“她得伤势更严重,或许我们应该移动他,尽可能将他们两个都救下。”

    “这是不可能的,这样做只会两个都救不活。”

    伯克医生反驳道:“现在她的内脏和动脉是被钢管堵着,一旦抽离,没人能在那么短时间救下她。”

    “不一定。”

    梅雷迪斯叫道:“亚当或许行!”

    众人顿时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