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差,到了用马的旺季还有不少油水可捞。

    博尔赤自从干上了弼马温的差事以后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生怕丢了饭碗。

    但是冬季里谁也用不上马,所以他这几个月可谓悠哉悠哉,小日子过得很舒适。

    东山上十之八九都是男修士。贵族成员尚且都是单身狗,像博尔赤这样带着奴籍的小厮更是单身狗中的战斗机。

    这一日他清理完马厩之后,从后厨那里用早先积攒的赏钱向一位伙夫换了一根猪肘子和一壶浊酒。

    天寒地冻的西山外院街道上很少有人出来行走。博尔赤用毡帽捂着肘子和酒壶回到了自己蜗居的小屋。

    屋里不大只摆的下一张床。博尔赤一进屋就钻进被窝里就着小酒吃着肘子,不一会浑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感觉。

    这屋里常年只住了他一人。因为屋外就是马厩,马粪的味道充斥在院子里让人作呕。

    如果没什事肯定不会有人走进博尔赤的小屋。

    古人云饱暖思银鱼,一点不假。

    博尔赤吃饱喝足以后就开始想入非非。反正屋里只有他一人,他就索性一拉裤腰带用双腿撑起被子,左右手轮番互动搞的自己不亦乐乎。

    他的床下一只小信鼠,听到床上嘎吱嘎吱的响声以为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赶紧通知了大耳灵鼠。

    大耳灵鼠也是个单纯可爱至极的家伙。它立马有声有色的把博尔赤如何自娱自乐的事告诉了画心。

    画心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搞清楚博尔赤在干什么龌龊事以后害羞的满脸通红。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该死。害的我今天中午连饭都吃不下了!”画心抱怨。

    她赶紧命令小信鼠不要再传递消息了,原地待命。

    大耳灵鼠看到画心很生气,它像个撞上南墙的兔子一脸懵逼。

    画心揪着大耳灵鼠的胡子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也想去个公老鼠给你跑圈儿啊?”

    大耳灵鼠圆滚滚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一会它又爬到画心的耳边要告诉她消息。

    画心一听火冒三丈:“怎么还是说那个猥琐的马官儿,不是告诉你了吗?他的破事儿我不要听!说点有用的!”

    “什么!有个女人进了马官儿小屋里!”

    “什么?又有两个男人进了马官儿的小屋里。那么小的窝容得下那么多人吗?”

    “这都哪跟哪儿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博尔赤的猥琐把画心的心都搅乱了。大耳灵鼠再次告诉画心博尔赤小屋里发生大事了。

    画心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耳灵鼠用古兽语唧唧唧唧的诉说着。

    画心一听才知道真出事了:“什么?那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一进马官儿的小屋,就杀死了那个马官儿!”

    画心焦急的询问着大耳灵鼠:“他们走了吗?”

    “还没走?”

    “我要把这件事尽快告诉主人!不行我不能亲自去。”

    “主人说过,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沉着冷静!”

    “对了!让小信鼠用摩斯码通知主人!”

    浮生叶一觉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感觉枕边有一股香味扑鼻。

    他伸手一摸,一团团入手丝滑,触感极佳之物。睁眼一看竟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这可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一个美丽少女的秀发。他急忙掀开被子再往下一看(抱歉此处少儿不宜,省略一百字,请发挥你的想象。)

    被子被掀开,一阵凉的透骨,阿雅公主也醒来了。她看到自己在浮生叶的被窝里,她的身体酸痛无力,显然是昨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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