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不了,只是额啊额啊的叫着。

    “宋迎春,宋白露,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我呵斥到。

    宋迎春吓的躲到她姐姐身后,而宋白露也硬着脸皮说道:“事已至此,我们也没办法,这事儿怪我,你可以责罚我,但不能抛下我们两个,现在我们才是你唯一的伙伴,你说过这里是荒岛,不能意气用事,得理智,对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接受它,今晚我们会给韵雯妹妹举行一个隆重的火葬仪式,期间我们姐妹会向她忏悔,祈愿她往生极乐,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我果断说道。

    “不可以?那你的意思是?”白露当即问道。

    “晚上,宋迎春你用木头做个雕刻的牙套,尽量严丝合缝,我给她套上,以免咬到人,或者咬到其他东西磕坏了牙齿,她现在还有意识清醒的时候,说明那病毒还没有完全侵入身体,还有得救,所以明儿起,宋白露你随我下地下工厂找一找解药,就算没有解药,也有关于研制这种病毒的资料,你学过医,或许会有调制出解开的可能。”我说到。

    “这,这能行吗?”宋白露不安的问道。

    “不要!我不要跟僵尸待在一起,要不然我晚上都会做噩梦的。”宋迎春大声的说道。

    “行,我民主点,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们烧死韵雯,我说过以命换命,我会也开枪打死你们,要么,就按我说的做,负责到底。”我说道。

    宋白露为难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我选后者,能够救得了韵雯妹妹,也是好事一件,也能弥补一下我们姐妹的过失。”

    “那我也选第二个,我才不想被枪打死。”宋迎春赶忙说道。

    “很好,要是能救好韵雯,她清醒的时候说了,让我既往不咎你们,我答应她了,也会做到,所以大家尽力而为吧,现在白露你去做晚饭,晚饭后还得给韵雯做针灸,病毒组织和狂犬病毒是两回事,该做还得做,迎春去准备材料,尽量睡觉前就雕刻出来,不然大家晚上都别想睡。”我说到。

    见我说的有理,宋家姐妹便就点头,各自忙活去了。

    而我则带着此刻被黑团子病毒控制的韵雯,慢慢带到了篝火附近,将绳子捆在单杆的杆子上,她便只能在那一带张牙舞爪。

    我则用土盆打了水,用我们平日用的毛巾(废旧不穿的衣服料子),拧搓后帮着她擦擦脸上、脖子上以及其他部分的土泥,期间投了好几次,换了好多盆水,才将她身上的泥渍擦干净,露出了雪白肌嫩的肤色。

    我顺便给她量了下下的长宽高,将牙槽形状比量给迎春看,虽说好几次都差点被她咬住,惊险万分。

    迎春得了数据和大概模型的资料,便就去雕琢去了。

    搞定完这些,白露也叫我们过去吃饭,过去一看,却见是野菜饼,一共两大张,用刀切开才能平分。

    还有万年不变的香酱以及直接可食用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