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的,废铁六毛钱一斤呢。”
这一下,我二人都大笑了起来,但笑后我们又一起沉默了片刻,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两个讨厌的宋家姐妹,在她们没在的时候,竟然有点想她们了。
这般日日夜夜的陪伴,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不似亲人胜似亲人,怎能说忘却就忘却,说离开就离开呢?心中多少也多了些羁绊,只是不知宋迎春、宋白露她们二人是否与我二人同想。
“没事的,会有机会再见面的,等准备好行军食粮,咱们尽快出发找到至尊至宝,便就能够越早的见面。”我说道。
她点着头,勉强一笑。
之后,韵雯用采来的一些药草给马儿腿上上了药,那马儿有得吃就好似乐不思蜀了,就呆在食槽附近,顶多自己溜溜达达的,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焦躁情绪,也没有特别抵触我们,并且对韵雯也十分友好。
看来这动物也认人,韵雯人漂亮,心眼好,这些动物便也总能与之善处,并且对之不排斥,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人之身上有气场,为心狠心恶之人,身上多有戾气,狗儿见之则吠,而反之,心善之人则多有好气场,则如韵雯这般,能容易讨得动物的信任。
虽说这些理论我也不太信,但如今见韵雯与狐狸、马儿的交情皆是如此,也稍稍的改变了些许观念。
马儿前右腿一瘸一拐,磕了一个大口子,本来腿是马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我害怕韵雯会被蹬踹,但后来只觉得多虑了,韵雯给上了草药之时,那三伏无比的看着她,时不时还舔韵雯的手臂和脸蛋。
处理完马的事儿,野麦子也投洗干净了,将野麦子放入放在洗干净的不锈钢吊锅中,再放置之前炼铁的高温高炉中,趁着里头还有温热,便就当作烤炉烘培了,待其干热将野麦子烘烤的脱水后,再就取出,在外面地上用木杆支起一个架子,将吊锅架上,地上烧火,将刚才已经脱水的野燕麦中再倒入水煮。
没过多久,便就有燕麦粥可以喝上,正好我洗干净了铁勺子,便就和韵雯一人一口的喝上了,补充点纤维素,也能够促进补虚的作用。
光是喝粥有些单调,军用壶煮过的鸟蛋也取出剥皮食用,由此军用壶里头也干净了不少,之后韵雯还洗了点山莓配着吃,这一顿也算是既饱腹也满足了些许口腹之欲。
这一餐虽然有些讲究凑合,但总体来说还是比之昨夜两个桃子敷衍了事,要好的多。
饭后,韵雯打算去洗锅,我便要去去打水来,然而刚走上两步,就见韵雯忽然咳咳咳,捂着胸口,难受不已。
我心理悬乎,这是因为刚吃过饭,饱腹感让损伤的肠胃问题毕露,还是黑团子病毒复发?
唉,现在若是白露在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