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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理可证,大脚怪这样的顶尖猎手,不会存在太多,这是大自然的系统调和。

    但如若不是大脚怪,为何会有它留下的尿味儿,且作案手法如出一辙(用石头砸坏脑颅)?

    我尽量先躲在树后,藏住发光的钝剑,将自己身体面积尽量多的隐藏,而那钝剑竟然自动的关了光,我多少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不过来不及管这些,右手拔出枪套里的枪,抬头看向树枝,透过月光,我也见到庐山真面目。

    密林树叶中藏匿之物,正是一只猩猩,只是它的眼神透着一股凶狞,肌肉极其的壮硕,又与平常猩猩稍许不同,它杀伐的神态,像极了一个黑帮老大,手中紧攥的石头足足有个大芋头那么大,平日就拿这么大的东西砸人,难怪能砸穿脑袋。

    我尽量躲着,它们也就在树上吱吱喳喳的交流着,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能躲多久,毕竟一旦月光照到我,我便会暴露无遗。

    正在这时,一只白色皮毛的猩猩走了出来,它从树上跳了下来,而我见到它的样子之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竟然同时长着四只手臂,并且每一只都非常的强壮。

    我的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这动静立刻被察觉,那四臂白猿锤着自己的胸口,冲我这个方向怒吼一声,一时之间,石头咣咣咣的砸来,我依靠的树都要被砸断了。

    还想什么,快跑!

    我立刻转身就跑,忽然一块石头飞来,砰的一下砸中我的肩膀,我整个人瘫倒在地,那白猿冲了过来,两只将我举起,另外两只手,拿着巨大的石头便要朝我脑袋砸下。

    但砸下之时,石头突然崩裂成粉末,为此那白猿抡了个空,我呆住了,白猿也呆住了,难道是自己太使劲,给捏碎了?可都捏成粉状,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知为何,我脑神经抽搐了一下,且感觉意识也跟着晃了一下,大概是身体反应过度了。

    白猿放下我,警惕的看着我,随即退后着,那眼神凌厉,像是防备着我进攻它一般,我扶着肩起来,这时钝剑又一次亮起光来,我发现它挺会来事儿的,该亮则亮,不亮则关。

    那白猿见到光,立刻用手挡住眼睛,龇着牙,一跳一跳的向后跑去,一只一米八左右的大白猿,吓的像只小白兔,它退去那些猩猩便也就退走,从树林处稀疏离开了。

    难怪这一带没有什么其他动物,有这凶残的猿类族群在这里,且领地意识还要比之平常猿类更高,自然不会有什么能够靠近这里,那只可怜的猛兽估摸着就是偶然经过,便被活生生的砸死了。

    另外它们尿液与大脚怪气味相似,很可能是某种直系品种关系。

    我举着发光的钝剑继续往前去,但是现在跑不了步子,总感觉身体哪里不对,特别是从刚才脑神经一抽抽开始,就感觉身子有些虚了。

    不跑改走,正走出这片猿猴密林,见到了那具被砸死的尸体,我舒了口气,寻想这便安全了一半,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手冲着我紧紧掐来,我没能反应过来,被扼住了喉咙,难受不已。

    不过我感受到这掐我之手,手指修长,还有余温,还有一股子我熟悉的气味儿,当即要笑了出来,只是喉咙被紧攥,笑不了,倒是憋得慌。

    不用转头看都知道,对方正是我心中挂念的女人,张韵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