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看一眼,赶忙回头而去,带着韵雯往山坡住处赶紧撤离。

    三伏大腿被拉开了伤口,不便载人,我们便牵着它慢慢而回,经此一事,它受了惊吓,心理还需要慢慢的恢复,现在有些急躁,总是乱蹬乱踹,抑或自己打算乱跑,故此也耗费相对长的时间,才带着它一同回到了山坡住处。

    回到住处,白露见到我们当即过来迎接,而我因为不借符咒使了一次金阙剑,身体精气被金阙剑耗光,早已经疲惫空乏,撑到了家里后,我熬不住,便此模糊了意识,倒地不醒。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土屋内的兽皮上,韵雯走了进来,手里正端着药,赶忙轻柔的问道:“醒来了?”

    “嗯。”我点头。

    她用木勺子舀起一口药汤,在嘴边吹了吹,凑到我嘴边,我当即张开嘴一吸而光,虽然药很苦,但心理却甜滋滋的,等这一刻我等了十多天,总算是再等到了。

    “我该不该叫迎春来喂你?”韵雯问我到。

    “叫她干嘛?她笨手笨脚的,你来吧,你不想喂我?”我问道。

    她赶忙摇头,咬着嘴唇笑了笑说道:“不是啦,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喂你几口也算得了什么,只是毕竟那日你是当着大家的面儿亲了她,她姐姐说你们是男女朋友,你也没否认,这名义上,她还算是你的女友的。”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搞了半天,她在意的便是名份上的事儿,于是我将她手里装着汤的土碗放下,拉起她的双手。

    笑着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二十一世纪了,亲一下就是女朋友?有这样的嘛?那人家西方国家见面都得亲嘴,难不成各个都得做情侣?这么的关系该多乱,再者,那日我本来是要说出口的,不是被迎春这丫头给用嘴堵住了,没说出来嘛。你要是真在意这些,我可以写个休书,或者写个分手信,你看如何?”

    她掩嘴而笑,不由得笑红了脸,这也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笑的最灿烂,最好看一次,宛若脸上开足了艳彩的花儿,她本就长得标志俏丽,这般眼眸星动,隐隐透着上扬的嘴角,露着完美的弧度,当真美的不可方物,让我着迷不已。

    “别说这些俏皮话,但是该怎么样,还是应该跟人家说清楚,不要弄得不清不楚的,好吗?”韵雯说到。

    我看她眼色稍有含义,也明白了她的意图,不就是让我再重新公布一次,废除了白露说过的话,这有何难,本来我之前也已经做好铺垫,只是韵雯想听,想把事情了明,我便顺遂了她便可。

    “好,一会儿我喝完药,你把大家叫来,我顺便也得说一说我们接下来的安排,你也看到了,这上头并不安全,那些猩猩随时可能会再来,它们性子残暴,我们得有预防。那么,现在可以继续喂药了吗?”我问道。

    她咬着唇,红了脸,偷偷一笑,但赶忙收住,说道:“你自己不有手吗?”

    “有,但你喂的药会更甜。”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