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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双眼睛赤红透着血色,隐约间能在黑暗之中看到它眼睛下,那墨绿的鳞片在深渊上方忽明忽暗,且在漆黑之遮掩下,游荡起伏,纵横交错,缠绕翻涌,看不清有多少,但若是以那番眼睛大小以及它所展露的情况而下,此物足以填满整个深渊空间还不止。

    我隐隐颤抖着,听闻深渊以下常居住着一种骇人听闻之物,此物身长九首,盘踞错节,身形庞大,《山海经·大荒北经》有言,“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此中记载便是这等怪物,它在国内古时之称谓,唤作相柳,西方神话则唤之海德拉,另有其名九头蛇。

    九首共存,个子庞大到能同时在九座山食用食物的怪物,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隐约间见到蛇首吐信的模样,我急忙向回退着,想到以前的怪物兴许还有一战之力,要么个子相差无几,要么还有生还的可能,可如今这般体型差异,活下就别想了。

    我狠狠的攥着金阙,边退边打着哆嗦,似乎已经遇见了自己的死亡。

    那九首环动,漆于黑暗,能看到巨大的蛇首在逐渐的冲破黑暗,此刻急收脑袋,正打算对我俯身出击,我基本要放弃抵抗了,这种程度闭上眼睛等死吧。

    于是我真就闭上眼,免得看到自己被残忍咬成肉泥!

    “我这个子还不够各位塞牙缝啊,要不算了如何?”这竟然是我临终所言。

    然而不知是真起效了还是什么,我闭上许久,并未受到袭击,于是乎我睁开眼,却见那九头蛇又栖息在黑暗中,并且那神态好似才发现我,竟然开始重播刚才的骇人画面,又开始盘根错节的活动着,准备对我进行袭击。

    “投影?丫的,我说怎么这么大的怪物,声音却像是被调了静音,原来只是投影罢了,根本不存在。”我怒骂出声。

    我也才想到,耳朵、鼻子、嘴巴基本都被我用泉水浸透的布和披风、兜帽给隔绝,唯有眼睛没有,所以才会被毒瘴迷惑产生幻象,等我取出军用壶倒下一点泉水擦在眼皮上,再抬头看时,一切不过虚空掠影,什么也没有。

    唉,小时候应该听妈妈的话,不该看那么多神话诡谈,这些知识内容在大脑里存放着,就会被坏东西所利用,投放出来吓唬自己,刚才可都要吓尿了。

    所幸一切都是浮云,我该当离开回去了,我吁了口气,正打算离开,却见到那木头人的手势方向全都变了,和我刚来之时完全不同,它此刻动作单一,就是手臂的一个画圈动作,直到指向它的六点钟方向停顿住,大概隔个三秒,它又重复画圈,最后又定格在它的六点钟方向。

    出于好奇,我再次以身中气转化给金阙剑为光能,照亮前方的迷雾重重,朝着木头人所指方位前去,稍稍靠近之后,我才发现,在流水涓涓的地下河附近,四周土壁上皆长着许多紫色的类似于苔藓一样的东西,而苔藓上竟然还生长起不少的花儿,皆是形如黑色鬼爪一样。

    这些鬼爪花张开的都释放着一种紫色粉末,在空气中飘荡,而花粉刚刚花蕊片刻,立刻便就成了透明之状,藏匿栖息于黑暗之中。

    在这四周有一束巨大的鬼爪花,张大着花瓣,一张一合不断的倾吐着花粉,它之周围地上花粉已经堆积的若隐若现了,都说花朵散播花粉乃是为了繁殖后代,想必此花也不例外,不知它活了多久,但此间看它已经犹如小树一般高低,想必年岁不小。

    其余的皆不如它大,我观察了许久,这些花有个非常显著的特点,皆在水源附近,离水较近之处便是密密麻麻,离水稍远,大概十步距离一朵没有,且有不少在水里生长,却并不影响水源颜色。

    我忽然想到在进来时,我无意中看到的秘法残书中的话,道能生一,一则也生于道,用在这里,此花乃河水所养,地下河为其母,故此即便它对万物有毒,却衍生了对水无毒之势头,否则水源一变,它岂不是“弑母”,而无母必将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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