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通风横温,便就可以大量的找到一些木头,凿出口子,将培养好的菌丝放入其中,便能够生产更多木耳,我们今年有个如此地窖,便就大批量的放置,大概能有个三四个的木头,等到二十多天过去,出耳之际,晒干之后,基本上顿顿吃都能吃上两三周。
另外那些亚麻基本都采集回来,采取拔一颗种一颗的原则,其余剩余的亚麻籽则都榨成油倒入泥瓮里,炒菜拌面都可食用。而亚麻茎女孩们也没浪费,一起做了亚麻的床单,甚至还做了亚麻的地毯,亚麻的桌布,亚麻的枕套里头放入诸多类似于干草麦麸之类,变成了一个极为舒服的枕头。
我带回来一大批的大枣,基本都用来晒干了,可以炖汤、干吃、入药、入味,效用奇多,另外枣核也都收集了起来,晒干后,还能够填充枕头内,取代干草而用,女孩们爱玩儿,还可以串成手串,平日可作为佩戴之用。
最后,便是我的事情了,每日我还是需要去外头采集一些野菜根、野果之类的带回来,秋日马上过去,一旦入冬,万物凋零,便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趁着这段时间尽量找一些,把能找回来的食物都找回来,而白露懂得多,带回来的山果有一批仗着有地窖,还特地酿了酒,藏在地窖里,来年便就可以有山果酒喝了。
日子平淡下来,女孩们也开始了自己的一些小心思,楼上总共三间房,她们便各自占了一间,唤作还特地在三个屋门口各自用木炭写上“梅、兰、菊”,当作自己的房间,梅者乃是韵雯,她想来喜欢梅花,便会在屋子内时而插花,时而发呆,时而将木炭削成尖,当作铅笔,去地道去取了那些无用的书本,作画、记录。
而兰者则是白露,她的房间放着各类药材,药香味儿十足,还有一些自己养的草本,基本上都跟那些有关;菊号房间,便是迎春的,里头自己打柜子、自己组合了椅子,依旧会雕刻一些石头打发日子,基本上都是她的作品。
我呢,自然是君子,是竹也,不过也是我自己自封的,没有房间。大多时间都在屋子下方研究金阙剑,另外还是会不松懈自己的锻炼,各项技能一个不放过,所谓要咬定青山不放松,坚持便是竹的精神。
大家聚在一起时,偶尔也会提及回家之事,说到家乡的过往,也都会沉默许久,但话题之后,则更会珍惜现在一切,庆幸自己还活着。
转眼之间,便就过了两个月,寒冬将至,气温骤降,近日大家需要各自披着兽皮,我披着飞鱼服披风才能保温,而天气温度的变化也让我警惕了一件事。
这日夜里,大家围在篝火旁,马儿也牵进了屋子,怕它冻坏。
“周博大哥,你让我们不睡觉,待在篝火旁,是有什么事要说吗?”白露问道。
“有件事,凛冬马上便来,很快气温便要到零下,如果泉水结冰,那么水车便运转不了,水车不能运转,蓄电量就会不够,那晚上就开不了一夜的灯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不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