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吧,带上我们仅有的粮食,打赢这场生存之战。”我说道。
韵雯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为了打赢生存战,还为了救回来白露姐,说不定还能找到失踪被掠走的迎春妹妹。”
“对,此战关乎生存,也关乎大家的生死,战吧。”我说道。
商量一致后,韵雯做了点烤木耳加一些红枣药草炖汤让我补点体力,随后领着我去了楼上,带我去看了还在兰字号房间里的白露,几日不见,她形似枯槁,面色苍白,几近于脱相,由于额骨紧缩,连眼镜都架不住了,她像是发冷一样的发抖着,躺在这个房间的地上,身旁尽是药罐子。
由于白露时常会发出怪叫,韵雯白天都将其背上二楼,晚上才会带到楼下跟我睡在一起,就是为了让我能够有最大程度的休息时间,怕我被打扰。
我见到白露如此模样,不免的心疼,还记得两月前,她信誓旦旦的说要试着把我当成家人,上下一心,消除隔阂,还说今后会多听我的话,满是信任模样,然而转眼之间,她已经生死不明,皆是因为我忍不住气,和迎春绊了嘴,这才有了如此这般的事情后续。
愧疚难当,枉费她一番信任呐。
看完白露,韵雯带我去了隔壁的梅字号房间,屋子里头飘着花香,一张书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木炭或写或画的的纸张,这些纸张都从地窖中那些无用的书页中来,背面空白的就被她用作字画所用。
“周博你看这个。”韵雯抽出了其中的第三张纸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在爪龙山顶被祭祀的时候,我曾被你叫去那祭人的青铜鼎下藏匿之事吗?”韵雯问道。
“记得。”我说道。
“这是我在鼎下摸到的图案,我凭着记忆画下来了,这个图案类似于上古的一种神兽,人面蛇身,应该叫作烛九阴的,也叫烛龙,听闻乃是一方神明,掌管时间,也是一个巫族信仰的图腾,这个我觉得或许跟红眼怪有关,毕竟曾经西周以前古老的部族中,有一个部落崇仰烛九阴的力量,而那个部族唤作血瞳族,由于他们的眼睛都是红色,故此称谓。”韵雯说道。
“你的意思是,红眼怪就是血瞳族的后裔?但是我昨天晚上明显感觉到,对方不是人,乃是某种猿族,所以可能只是某种巧合罢了。”我说道。
韵雯也陷入疑惑,思虑了一下,说道:“此中因由我也不知道,但是这血瞳族之所以名字被人所知,正是因为创造一物,唤作【阴蚀】的,我们见到过此物,而又恰好见到了血红眼睛的怪物,总觉得有瓜葛,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一点很重要。。”
“这么一说可能性极大,你这两天已经想好了对策?”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越看白露姐那样,越愧疚,越亏欠,我就会想这些,虽是最后无奈之举,我也想提前准备一些。重要讯息是,血瞳族曾受过诅咒,永不能见光,所以我们可以白天找到它,你说能否一试?”
我冷笑一声,说道:“好主意,它敢在夜晚这么欺负人,咱们就该白天找到它,揍丫的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