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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和韵雯小睡了片刻,直到感觉外头灯光乱晃,尤其刺激眼睛,我们这才醒来,电压不稳说明蓄电池的电量已经不充足,也即是代表着三个小时左右已经过去,也意味着我们休息时间结束。将白露安置在改装过的木牛流马上,让其靠坐着,我推着她前进,韵雯则将一张兽皮裹在亚麻被套里,将其用亚麻绳子捆好,与铁锅、装过水的军用壶等物一同搭放在三伏身上,让其驮着,她则自己也披着一件,在前方牵着马绳引路,就此出发。
走出屋门门外,此刻天还未全亮,外头冰天寒地,冷风吹刮的尤为刺脸,韵雯带着马儿先吃过了草料,喝足水,我们也就向外而去,打开驿站的大门,向着外头而去。
刚到了外面,便见到地上有大脚印,我比量了一下,不太可能是猩猩,但足印的形状却是多少有些相似,看来它昨晚来过,只是没找到机会下手,在外面干等着许久,好像是天亮不久后才离开,跟我们也不过隔了前后脚。
“这家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最近紧盯上我了呢?为什么从前没有这么过,偏偏是最近?”我自言自语道。
但此刻外面寂寥无声,便也被韵雯听见了,她说道:“如果对方的身份是跟古老的赤瞳族有关,我倒是知道她为什么盯上我们,想必与我们破坏了猩猩们的祭祀典礼有关,也可能跟丢失的阴蚀壶有关。”
“为何?”我问道。
“那个【阴蚀】是血瞳族祭祀自己族内的童男童女,无数无辜腥血而换来的邪物,他们族视若珍宝,如若丢失必然来寻,而我们是让其丢失的始作俑者,再者,猩猩们许多做法都跟赤瞳族相似,包括祭祀活人,炼尸延长寿命的做法,都极为相似,并且那口青铜鼎只有血瞳族才懂得使用和祭祀,猩猩们却是用的娴熟,这不太可能会是李慕风前辈的教授。”韵雯说道。
“你的意思是,猩猩们懂得祭祀方法,是来源于那个红眼怪的亲自教授?并且有可能的话,那红眼怪还能得到一些利益,而我们断了它的‘财’路?是吗?”我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解释,就没有办法将一切都说明清楚,要不然我们如何解释猩猩们用的鼎、祭祀方法皆是与血瞳族相同?世上一定不会有这般巧合之事,如果能将红眼怪与猩猩们关系串连,那便就能将一切说明,也即是你说的那些,红眼怪与猩猩狼狈为奸,只是这当中被我等所破坏,坏了祭祀,让其无功,故此才会连生怪事。”韵雯说道。
“如若这般说,为什么它之前要杀了那五十个黑骷髅组织成员?之后又杀了蛊雕,难不成也跟猩猩深夜祭祀被破坏有关吗?”我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蛊雕狩猎引诱他人上钩之际,通常叫声如婴儿,而血瞳族一向认为婴儿乃是最灵的祭祀,若是能活着炼尸,多会炼出诸多结晶,乃为最补,故此可能经过之际无意误杀了。”韵雯说道。
也对,那红眼怪也是一个猿族,没人那么聪明,或许真是听到这般叫声,便以为蛊雕便就是人类的婴童,便下手顺手杀了,没曾想道那蛊雕聪明一世,靠着这招不知古往今来吃了多少来岛屿上之人,最后却因为同样的技能,而被误杀,真是替它感叹。
只是一只猿族如何得知人类的婴儿是如何叫唤的?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教它?
“再者便是五十个黑骷髅成员,我在想,他们大多死于峡谷西营,那个号称死亡之城的地方,估摸着是侵犯到了红眼怪,亦或是藏在城内的血瞳族,故此惨遭灭口,这个我也是猜测。”韵雯说道。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顺着脚印走了一个多小时,然而还是未见到什么迹象,但是那些脚印却像是提前留好的一样,持续不断的能够看到和发现,这就是有人在前面特意引路一般。
我感觉不对,让队伍停下稍歇,我则蹲下查看脚印,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脚印深浅按照时间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