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信了吗?”
我笑了笑,当即点了点头,谁知这时韵雯突然让我别动,随后让我再笑一笑,我便照做,这时她也笑起来,她将手伸向我的脸,拽住我的脸皮,试着一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知觉,她见这般,便就更加用力的撕扯,直到拽下一层烧焦的皮,而她的手也能触碰到我的新脸皮。
“蜕皮?”我难以置信。
“没错,你跟蛇一样,都会蜕皮了。”韵雯掩嘴笑着。
怪不得刚才我挠自己脖颈不会有火辣辣的疼痛,原来这一层被烧坏的老皮早已经无用了,我已经长出新皮肤了,于是我贺韵雯一起将我身上的那层皮撕下来,扔在地上,当真看得毛骨悚然,这才是真正的人皮面具。
这一下我便来了自信,不过我看着自己崭新的皮肤,没有了往日的老茧,各位鲜嫩,像是刚出生婴儿的一般,倒是有几分的不适应,感觉自己不像个特种兵退役,倒像是个偶像小鲜肉。
倒腾完这些,我和韵雯也该办正事了,这期间阴蚀壶里的鬼火,已经被我无意用自我牺牲的办法给转化没了,一瞬间也就没有什么大用了,而发狂的白露已经晕厥过去,那些木头人还在跪拜着,等待着什么,这折腾了大半夜,也该了断了。
只要关上阴蚀壶,一切便就结了,那些木头人,首领王罡已死,群龙无首,刚才也吃韵雯那一套,还是相对守原则的,不会再有敌意,白露体内的尸蛆蛊虫等到宿主彻底死绝,也就会失去主观意识不会乱再体内行动,而后很快也会被消化、或是排除体外便也无碍,再救下九尾白狐,将阴蚀壶让它继续带着,一切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于是,我走了过去,打算将阴蚀壶关上,但随即想到不对,王罡的心脏是被韵雯射穿,活不过五分钟,可刚才鬼火事件到我醒来,怎么着都严重超过了,宿主死了,怎么刚才白露还被尸蛆操纵发狂?这跟红眼怪死后情况不同啊。
难不成?白露体内的尸蛆不是王罡的?
这时,正当我要碰触到那阴蚀壶之际,却听到稀拉稀拉声,似水流,但又有不同,奇怪的是,阴蚀壶偏离了方位,刚才还在我手掌下,现在却在离我手掌约十公分处,并且它悬了起来。
“怎么感觉像是阿拉丁神灯呢,还会自己飞?”我疑惑到。
但这时,稀拉声越发的响亮,我意识到,阴蚀壶会悬起来跟那声音有关,我稍稍耗点精神气,让金阙剑开了光能,光照在地上,我这才见到了真正情况所在,当即作呕恶心起来!
另外更是无比的震惊,谁能想到会有这等操作。
只见地上无数的黑壳尸蛆正在迅速的围拢,四面八方的围拢,其中包括白露身体里的,另外其余方向皆都是木头人跑过来的,它们迅速的汇聚,汇聚,汇聚!
我也意识到为什么那些木头人会干跪着一动不动了。
这时无数的尸蛆汇聚成一个形状,直到完全成型,我和韵雯才看得清晰,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丫的,这不是那河岸对面广场青铜神像吗?
一个长着羊头羚角的人形怪物,此刻手捧着那个阴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