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身怀本事,出身不低,然而五百年后却死的如此龌龊不堪,声名狼藉。
埋?算了,它们不配,取用他人性命献祭,只为了自己减轻痛苦,岂是兵者所为?哪日一把火烧了,已是对它们最大的尊重了。
提着东西回去了老树古屋,拔下墙上的绣春刀,地道门开,下去后,机关自动关上,我们回到了地下室,这里一切如故,仿佛外面的一切风风雨雨都与这里无关,我肩胛骨的伤口在外面冰天雪地兴许还有点麻醉冰镇作用,但回到地下室相对恒温之处,则顷刻之间爆发起来,并且现在诸事已定,我也没有强撑下去的意志了。
故此没收拾多久,我疼痛难忍,血流较多,加之疲乏一夜,瘫在地上,眼前一黑,便就虚脱断片不省人事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帅案旁的草席上,盖着韵雯常披着的兽皮,乏力的坐起。
耳边听到韵雯和白露正在说话,白露经此一难,不知想法如何,我便就待着听听,不打搅她们,也好在大难之后,听听大家心理所想,利于做大决策。
“韵雯妹妹,你说的对,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迎春在这儿估计也吓跑了,并且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在外面,我只有一个要求,陪我再去你说的山顶上的洞里找一找,如果再没有,我便也不再找了,我们回去驿站,我抓点土,就当是我妹妹的骨灰,回去我们立个牌位,就当她还在吧。”迎春说道。
“嗯,白露姐,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现在周博还在昏迷当中,他的伤势很严重,咱们也得等到他稍稍恢复一些才好启程,这段时间内,趁着也得去河里捞吃的,我顺便陪你去洞穴里找一找迎春,而后等到周博能够出发行走了,咱们再回去。”韵雯叔都熬。
“谢谢妹妹,你太善解人意了,难怪周博大哥那么喜欢你。”白露欣慰的说道。
韵雯当即羞红了脸,咬着唇侧过脸,窃笑着,然而这一切都被我看着了,那娇羞模样当真看得我心潮澎湃,只听韵雯再说到:“他对大家都很好的,白露姐别这么说。”
而后便是一些不打紧的俏皮话,听之也无益,我便咳了咳起身,装着刚睡醒,问道:“白露,你也醒了?”
“是啊,周博大哥,谢谢你,我都听韵雯妹妹说了。听说你还把那个传说的食人羊头恶魔给宰了,当真有本事,这特种兵都能兼职降妖除魔了!”白露笑到。
“不客气,这次主要还是多亏了韵雯,她的射击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对了,你们吃过了吗?没吃的话,咱们弄点?另外那些陈酿的酒也带不走,古时打了胜仗都有庆功宴,再者酒能麻醉我痛感,要不咱们今夜好吃好喝,来一番大碗喝酒,大口吃鱼,怎么样?”我问道。
女孩们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但笑完后,则冲着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