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杀鱼一次杀这么多,另外这野猪不是杀病残的,而是杀最强壮的,这会影响很多生态系统的平衡的。”我说道。

    “哎呀,它愿意弄你就让它弄呗,那么多事儿,然后这打猎也不对了,你是不是针对我呀,不杀这些动物,我们吃什么?西北风吗?可笑。”迎春冲我翻了白眼。

    我叹息一声,虽觉得不妥,但也没必要较这个真儿,冬日食物紧缺,有一样算一样吧。

    之后,每人一碗药草猪肠汤,配着下着调料的烤鱼,并且是三只烤鱼,然后还有一些凉拌黑木耳,一些百年不变的野菜根子,大家开怀大吃,算是旅途后一顿大充电,吃的还算爽快,满嘴冒油,比之庆功宴还是奢侈。

    但这当中,迎春始终没有把鲛人叫进来的意思,直到我们都的只剩下残根剩饭之际,她才呼喝了两声:“丑八怪!丑八怪!”

    那鲛人这才啪嗒叭嗒的进屋子来,而迎春将那些没吃的鱼头鱼刺扔到地上,鲛人便也吱嘎吱嘎的嚼动吃着,哪怕上面沾满了地上的尘土,它也丝毫不介意。

    我看着尤其不适,倒了一碗汤在往里,里头还有点猪肠子,它疑惑的看着我,一把抓住里头的猪肠子撕咬了起来,并且很快速的咕咚吃完,然后用眼神看着迎春,好像需要得到她的认可。

    “周博哥赏你的,就吃,没事。”迎春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像是她给我的特权一般。

    我有些看不下去,这鲛人做了不少事儿,却连只狗的待遇都不如,这也算是朋友?

    之后,我借着饭后散步的理由,打算出去走走,韵雯也赶忙说要去照顾马儿,跟随其后,我二人心照不宣的都咱先撤出屋内,朝着庭院外而来。

    我二人可能都不太能够看得过那场面,有点三观受不了的感觉,但又阻止不了,故此也就打算出来散散心,消化消化,一路她牵着我的手,走在星空下,漫步悠扬,似乎这样能让各自心理舒坦些。

    一路无语,她到了马厩就给三伏喂草料,我则四处溜达看看,却见小麦长势不错,本以为不管不过这一周多,都要废一大批,不曾想到迎春还给照料了,这麦田情况还算良好,白雪皑皑的盖压下,是灰绿色的一片。

    这冬小麦,需要时常的在土壤上浇冻水,一方苗被冻坏,冻水能让土壤温度恒定,不会大批量的东冻死,这期间幸亏迎春有时常这么做,故此现在来看,长势算是不错的,等来年丰收,必然无碍。

    又看了其他的地方,这驿站内修的修,补的补,不得不说这木工活当真是很精巧,另外庭院偏角某处,还被制作了一个荡秋千,其周围还有不少木雕的hellokitty,还是挺萌的,想来都是迎春无聊时打发时间用的。

    我正看着,韵雯这时走来,我转过身跟她面对面,却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她刚从马厩过来,想必与之有关,我便问道:“三伏怎么了?”

    韵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心疼和担忧,冲我叔说到:“它很不安,草料也不愿意吃,一直在徘徊走动,而我摸到它背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一道抓痕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