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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稍稍靠近我,轻轻用水给我清洗伤口,边清洗边说道:“周博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些意思,韵雯妹妹离开是她自己关心小马儿罢了,跟我可没关系。我只是想给周博大哥处理一下伤口,也想跟你说说,为什么你会被抓伤,如何才能避免再被抓伤,做一些医者就该做的事儿。”“好,我倒想听听你的意思。”我说道。
“其实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劝劝周博大哥而已,我其实很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什么生态论、长久生存论之类的,都是幌子,你害怕失去的是你的带头位置,怕你的兵不受你调度,这让你产生了不平衡和不安,一个人在队伍中没有贡献度,再想做头,那恐怕威望会因日趋减少而不足,这正是你今天打架的原因,你需要证明你自己的地位,这就是你被抓伤的原因。”白露不慌不乱的说道。
“那么宋医生,我该怎么避免再被抓伤呢?”我笑着问道。
“我给你开个方子,一者别跟小妹妹一般计较,她想干什么就由着她好了,你一个长兄也该有点心胸,心胸大显品德,威望自然高,另外收起你的恐惧心,你要是真的害怕地位不如那个鲛人朋友,二者可以娶了我妹妹,也或者将我们女孩都娶了当老婆,这样有家人关系作为纽带,我们怎么也不会抛弃你,那鲛人不过是我妹妹养的狗,要是你和我妹妹成婚了,它难道不会认男主人?自家的狗又怎么会咬自家男主人呢,便就不会再抓你。”白露说道。
我一猜她就是这些个说法、伎俩,要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想管,就当宋迎春的老公,当这一家之主。
“宋医生的方子挺好,不过我周博既不想当个饭包苟活,也不想上门当个吃软饭的,我虽没学医,也给自己开了个方子,宋医生可帮忙过过耳,裁定裁定,此方子就一味药,唤作独活,兴许也能对症避免,您说呢?”我问道。
白露沉默了半响,说道:“这味药,气血虚者慎用。”
“死马当活马医,不得已的时候,终归会用。”我说道。
她明显心虚了,叹息一声,说道:“鲛人会帮着我们渡过寒冬,让我们不缺食物,周博大哥今日一闹,我们又要闹饥荒了,若你想赶走它,大可春天的时候再赶也不迟,另外今日这张韵雯已经敢提着弓威胁迎春,若是真有那么一日,她射杀我妹妹,你该当怎么做?这一切可都是周博大哥你引起的。”
我自己将药草咬碎,摁在我左手腕处的伤口,自己帮着捆紧准备好的布条,其余地方白露已经帮着弄好了,唯剩下这一处,如此以来,便算包扎完成。
弄完后我笑了一声,起身欲走,留下话到:“你只看到韵雯威胁你妹妹,你可曾知道你妹妹挑拨刺激鲛人来杀我?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丫在哪?威胁仅仅是威胁,但真动了手可就两说了,你搞清楚谁是过错方。管好你的妹妹,管好你宋家的狗,再乱咬人,我可真就不像今天这么客气。”
转身前见她面色凝重,我便不再管她,正要出门,却听到她再次开口说道:“周博,不要说这些吓唬人的话,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们姐妹俩,特别是在这没有法制管教的地方。”
忽而,我感觉一股子冷意袭来,随即我眼前突然延伸变成了一整片的漆黑,四周的空间忽而褪变成一片虚无,我脚下无感,没有踩在地上的踏实感,没有光、没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冷寂到发慌的安静,我想喊喊不出声音,像是喉咙嘶哑了一般,这种感觉是一种压制,五感和神经的绝对压制,类似于梦魇的状态,但是意识是清晰的。
这是?生死门!我心中嘀咕。
而也就在这时,空间里露出一双赤红的双瞳,并有一张巨大的嘴,说话到:“我会保护我妹妹,谁也不允许再威胁她,我决不允许再失去她了。”
说完,整个空间里露出无数的光影,里面几乎都是迎春,有她玩跷跷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