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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我所说,宋家姐妹一个牵着马儿,马背上倒背着韵雯,一个蒙着眼睛靠前抓着迎春的肩膀在前走着,我则提着弓在后面紧随,真就拉住了弦儿,时刻紧绷着,以免宋白露立刻自己的眼睛对我施展生死门。不过宋白露胆子小,一旦发现势头不对,便就缩头,她是不会轻易冒险的,故此一路上便就听话的向前去,一直回到了屋子里,我让白露揭开面罩,给韵雯诊脉治疗,而我全程都用箭头对准了迎春的脖子,只要她敢对我施用巫术,我立刻让她后悔。
刚才韵雯估计被白露施用的生死门,恐怖影像极度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故此就算回到了屋子内,她也始终都在身体发抖,瞳孔收缩放大,摇摆不定,类似于癫痫一般,又好像浑身在时刻的触电着。
只见白露也很害怕的熬着药,之后给韵雯喂了一些,韵雯一抽动,顿时药汤撒的整个被子都是。
“放在那里,滚吧。”我说道。
“滚、滚去哪儿?”白露胆怯的问道。
“宋白露,张韵雯屡次三番的救你,如果不是她,你早就被蛊虫咬死不知多少回,你知不知道我们历经多少苦难才能救下你的命,你丫的倒好,为你妹妹出气,就将她弄成这个样子,你可真能耐啊,恩将仇报,狼心狗肺说你这样的人,不为过吧?滚去哪儿呢,既然你那眼睛是用来害人的,就不能留在这儿,我可不想被你害的口吐白沫,今晚暂且先滚去地道里。”我说道。
“地、地道?周博大哥,没必要这样吧,要不我二人去楼上住着可否?”白露问道。
没有谈判的资格,否则必然得寸进尺,唯有胁迫方能有对等筹码。
我立刻将将弓箭再深入些许, 迎春脖颈流出不少血,吓的大哭着,白露脸都吓白了,赶忙说道:“好好好!我们姐妹去地道睡,你和韵雯妹妹待在这个屋子里,你可满意?”
“锅留下,那些肉你们都带走,我不占你们便宜,兽皮你们只可以拿一张,下面还有木耳,出耳的时候,得给我留下一批,水资源共用,将来麦子也会分你们一批,韵雯没有醒来前,我会监督你每天上来炖药,直到把人给我治好,如果没治好,我宰了你们俩,听清了?”我狠狠说道。
“周博大哥,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吧,我给你认错,好吗?我保证,我不再乱用那生死门了,咱们一切如故,别变了,好吗?”白露哭着求道。
“你看看韵雯,你当真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你们还嫌害韵雯不够吗?看她的样子,熟悉吗?总是半生不死的,多少次了?数过吗?”我冷斥一声问道。
只见白露跪下,跟我磕头道歉,求着跟我说道:“我真的不敢了,我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一用会有这么大的后果,我只是想为我妹妹出出气,想保护她而已啊。”
“你的保护是建立在伤害她人的前提下吗?太可怕了,你这样滥用巫术,在古代应该被绞死烧死沉河,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带着你的人,滚吧。”我说道。
白露哭泣着,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她也害怕了,她性子一向胆小,怕说多了,激怒我,反而对迎春不利,故此只能小心翼翼的卷走一层兽皮,提了个编篮,将仅剩下的三条鱼,还有一些切割好的八块猪肉排骨一并放入篮子里,我而松开迎春,但立刻拉满了弦,将弓箭防备好,以免白露用生死门对付我。
迎春也灰溜溜的提着白露拿一些,但还是满脸流泪的说道:“周博哥,我们错了,你是我们的头头,永远都是,我们再也不乱说话,乱做主张了,我们真心知错,你别赶我们俩离开,成吗?我不想去那个黑布隆冬的地道里活着,那跟老鼠有什么区别。”
我再次紧绷住弓弦,以至于发出咯咯的响动,说道:“明式小梢弓爆发性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能穿透你们其中一个的心脏,别跟我耍花样,这把弓可是杀过血瞳大祭司羚巫的,你们比它能好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