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好,我都听你的。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这样会感冒的,把这个穿上吧。”韵雯说着,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兽皮盖在我身上,我也暖和了许多。
当然出于某种男子汉的尊严,我还是婉拒了,又给她盖了回去,说道:“我皮糙肉厚的,挨得住,倒是你别感冒了。”
她无奈的摇着头。
没过多久,香味扑鼻,垫了块湿布,我们将虾肉端上桌子,本想着敷衍了事,吃一顿赶紧走,但忽而想到,就这么不当东西的填饱肚子未免太无趣了,整个荒岛去哪里还能找到一个比这儿还好的地儿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于是我用那古老的打火机点亮了烛台,将桌子稍稍收拾了一番,和韵雯对面而坐,她很是惊诧的看着我,没曾想到我还有这兴致,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如此危险重重的地方,我自己会干这事儿。
我记得我只在一些偶像剧里看到过这些个情节。
一人一盘子的酒焖虾肉,各执刀叉,点着烛台,烛光映衬着韵雯先脸庞更加的好看,而屋子内也只有我二人在面对面坐着,好像各自眼里都只有彼此的存在,气氛也显得融洽。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想到来个烛光晚宴?”韵雯问道。
“既然有幸能够来一次浪漫,也没必要太刻板的拒绝机会,对吧?我是没体验过这些,不过想到你出生极好,应该很是喜欢这些浪漫西式的用餐方式吧?”我问道。
说着,我笨拙的竖握着刀使劲喇着虾肉,不用可能稍稍用力了,是的刀与盘子之间发出刺耳儿的响动。
“我能说实话吗?我一点也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吃大米饭,用筷子吃些煎炒烹煮。另外,这刀不是这么拿的,那是你们上阵拼刺刀的用法。”韵雯说道。
说完,她比划了一下,我这才学着她,将刀横过来用,不过横过来劲儿就比较难使出来,这还不如扒拉着几口嚼完呢。
“为什么?像你的家庭、职业,都这么体面,不是很接受这种西式浪漫吗?”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离得这么远,我都快看不到你了,另外,我未婚夫也是在这样的场合跟我求婚的,所以我不太喜欢,我更喜欢你坐在我身边,离我很近,我们彼此吃着粗米淡饭,主要是有你陪着,我觉得这样更浪漫。抱歉,是不是扫你的兴了?”
我一听,乐了,说实在,我是以为她喜欢才想了这么个办法,那现在正好,不必要多此一举了。
于我端着盘子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位置,她掩着嘴笑着看我,用刀子切了快虾肉,用叉子插住,往我嘴边放,我便一口吃下,吃的挺暖心的。
“看来确实这样更浪漫点。”我说道。
她也温柔的笑了笑。
于是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用手撕开,给她一块,我自己一块,我二人也吃的不亦乐乎,就这么一盘子给造完了。
而正吃着开心,忽而我裤兜里的本子掉了下来,韵雯离得近帮我捡起来,而她看到书名,又翻开看开来后,当即没了声响,只见到她一页一页的翻着,表情越发的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