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判我死刑,还有什么可说?

    宋家姐妹已经开始把话说的难听了,而韵雯还在屋子里,不再见我一面。

    我叹息一声,知道现在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抽刀断水水更流,已成定局,摆在我面前也无非是两种选择,一者,背负着这骂名,将就过着生活,瞧不起便就瞧不起;二者,保存自己的尊严而活着,不苟且,不将就,就算风险大,也能拎的清道的明。

    “停!”我皱眉冷喝。

    她们暂且停下了谩骂,我取下自己脖子上的这觅龙牙璋,将两枚牙璋放置手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最后再听我说几句,看起来你们对我的意见很大,我明白也理解,我也不再做辩解,免得揪扯没完,我做个最后的安排吧,就当是有始有终,安排完后,我不再是你们的队长或是队员,我会离开这里,毕竟我是个男人,也曾是个士兵,是个武营中人,我需要尊严。”

    她们沉默了,屋子里也传来韵雯的脚步声,但还是没有开门。

    “我的安排是,都好好活着吧,该吃吃该喝喝,该干活的干活,只要肯干就能活下,安排完毕。现在我说一下最后的话,不是辩解,事关乎我的名誉,我丫的要是真想对宋白露做什么龌龊事,至于非得在大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干这个?我不是傻子,不至于蠢到如此境地。话已说完,祝你们能够平安福气,成功等到救援,再见。”我说道。

    说完,我将两枚觅龙牙璋丢开,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叮当声,就此下楼而去,而女孩们只是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找到了背包,心情很乱,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很糟糕,但是话已至此,无须在后悔逗留,我答应过保护韵雯,如今做到了,她在这里能活下,只要有手有脚,踏实肯干便没有问题,既然做到了,我便不亏欠她,至于其他人缘关系等,本来那是我留下带她们的理由,但现在已经不算是一个羁绊了。

    我不是置气,但若让我待在一样异样眼光的地方维持生计,不如算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怎么着也算是个正规编制的武营之人,有些话说来难听,也是让营队乃至武营形象受辱,那我可太对不起老指导员他们的栽培了,故此我不能受辱。

    再者,生而为人,父母皆是希望孩子顶天立地,我若吃力不讨好的听着谩骂,也对不起家里的长辈。

    我不是过街老鼠,不需要人人喊打,现在只有我自己心中明白自己是光明磊落的,如此便好,继续光明磊落的活下去。

    带了两双平日的筷子,还有那老打火机,腰间佩好剑,便就准备出发。

    至于该去哪儿了,还记得当初韵雯说,这龙魄鳞是李慕风前辈的殉葬品,也就有了方向,去一趟爪龙山吧,反正正好要把龙魄鳞还给他老人家,至于其他的,等完成了再说吧。

    背好背包,就听到白露在后面喊道:“周博大哥,你真要走啊?”

    奇怪的是,她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吸引感,没有浑身泛光的那般模样,难道是跟我拍掉了身上的灰粉有关系?我不由想到。

    我冲她们行个军礼,当作告别,随即推开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