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先挨冻一番。

    特别是我,得数次的去后院顶着寒风凿冰取冰,弄来一大桶,最起码也得花上两三分钟,我便就挨着这时间,继续的弄。

    由于这清洗地板、清洗衣服、清洗菜等都需要换水数番,我这工作量也是尤其的大,少说来回也花了四五次方才需水量减少,不用再出门,都把我的身体冻的发紫了。

    另一头韵雯用山姜泡水,又用皂角清洗,衣服的腥味和血渍都很大程度的减小,之后将衣服挂上杆子晾着,让火烘烤数番,想必不久后便能干透,迎春用土盆里的水先是冲了一番地板,然后用麦秆扫把扫水扫到门外,三番两次,加上韵雯洗衣后的山姜皂角水洗冲擦,也逐渐的消除了痕迹,地上的味道淡了许多。

    白露则忙活更多,洗了菜,锅里撒入干料,放入木耳、野菜根入味儿,炖煮一番后,用餐刀将一块牛肉切成肉片,少说也得十五六片,剩下的大概半个手掌大牛肉,找来土盘子,撒上胡麻油,见放在上头油煎。

    同时虾肉剁碎,砸成泥状,揉捏成了成丸子,也扔进了水煮锅里,一时间香味弥漫,整个屋子里都是那特别料理的浓郁美味,特别是在白露煎炸牛排之际,还撒上一些比较珍贵的茴香,当真有种下馆子的即视感。

    这有水煮的、有煎炸的还不够,白露也是能极其会弄,找来一个土碗,倒了一点那陈年的山果酒,放入了点生姜片,又切了点虾肉,放入其中,盖上盖子,放在篝火旁,让其温度加热以作焖。

    大家忙完后,由于太冷,也将床旁边的灶台点火,让其附近的温度上升,而我、韵雯、迎春三人提前把活儿干完,就一起坐在床上,裹紧了羊绒被,韵雯在左、迎春在右,都紧紧的搂紧我,三人躲在床上跟一团汤圆一般。

    白露还好些,她始终都在篝火炭火附近工作,故此她没有我们寒的这般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今日对我说了不少的难听话,见我躲在床上偷懒,她不但没有不悦,反而做完菜后,一盘盘的端过来给我们大家吃,就放在床上空缺的地方,只见锅直接端来,里头有水煮牛肉、虾丸以及野菜等辅料,算得上水煮一锅鲜,再者还有一盘煎牛排一样散发浓烈的香味儿,有极强的下饭感,最后,是那酒焖虾,因为有姜,去了腥味儿,酒味儿又极其浓烈,都让我未尝先醉了。

    有汤勺,有筷子,也有叉子,还有餐刀,这正好怎么吃都行,一口水煮牛肉,一口虾丸,汤汁饱满,入口即化,加之汤味极好,还有牛排得用餐刀切开,这个韵雯在行,她立刻熟练的帮大家切好,然后用叉子扎了一块放入我嘴里,很有嚼劲,味道也自然不错,酒焖虾就不用说了,非常对味。

    一晚上的辛苦,换来一餐美味佳肴,也算值当。

    于是大家吃着聊着,逐渐忘了今天的是非,只暂且记得一顿饭,一伙人,共聚一堂,分分合合,总归谁也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