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动的痕迹,说明它很可能刚才藏匿其中,这就没跑了,它八九不离十的就一直藏在那里,只是刚才听到韵雯的话,吓的跳出窗外了。
“可是我不明白,它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杀了我们吗?”韵雯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它想要的不是杀人,而是杀了我们身体,用灰色粉末把取缔我们的灵体,把我们变成幽灵,由它操控,这样我们就成了它的奴隶,而没有了灵池的管束,它可以利用我们做任何事。”我说到。
“恐怕是这样的,那我们该怎么办,特别是我嘴笨,今夜让它已经知道了,我们知道它行踪的事儿,它还逃走了,由此会不会用更极端的手法来对付我们。”韵雯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也无用,只是不知道一个如此神通广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可能来自什么香炉、炼丹炉之类的,不然不会有那股味儿。”我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之后的两三天内,倒是意外的安静下来了,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另外还意外听到迎春和白露的对话中,特地还谈到了这些事儿,她说这几天没有再梦到那个珑壶居士了,然后便是对我和韵雯一顿的臭损,觉得是因为我们,那大仙儿不来了。
我和韵雯也趁着迎春不在时,偷偷的进她屋子突击搜查,对那木头人摆弄了一番,却已完全感觉不到了那股子生气,便就是一堆烂木头,一堆被迎春修凿过的木头,我俩还对窗外摸索了一圈,除了摸到点灰色粉末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找到。
种种迹象表明,它已经不在了,或许它知道这里没有它的栖身躲避之处,故此不敢再在这里多以逗留,由此消匿无踪,不敢再现,怕有风险。
如此也好,虽然始终未见其真面目,但有的对手,不见面反而更好,战与无声,止于无息,足矣。
迎春是彻底郁闷了,她的复活大计看样子是没谱了,但由此也正好让她识趣,她姐姐对她一顿教导,她也只能与我修好,毕竟她所谓的靠山已经消失无踪了,她的心也慌了,再者没人接着挑唆,这主导权,很快也被我夺来,迎春性子相对单纯,还是很好导向的,否则怎会被轻易骗呢。
或许它的本尊太过弱小,生怕自己受到伤害,故此再没有见过它的踪迹,既然不在屋子内,就不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而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它就算想害我也没地儿找,由此我还试着出门去找食物,还当真没事儿。
由此在海岸边找到不少搁浅的鱼,贝壳,又采集了一些新鲜的野菜、草根、野菌之类的,也都无碍。
本想着这次尤为麻烦,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也让我吃惊不小。
但直到那东西消失的第七天,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只是看着如烟如沙相对模糊,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