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食材,都比之用瓷罐要方便许多,况且顿顿吃烘烤的东西,火气也太大,还得中式的吃法,比较符合我们的味道。
最后便是我们大家在仓储间也收拾出一些好玩的东西,还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缝纫机,虽说破旧,但是以前的做工当真不错,是那种手摇式的,韵雯倒是很喜欢。
屋子收拾出来,大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等整理完都已经晚上了,白露也自告奋勇,说是要给我们好好弄一餐好吃的,以庆祝一下大家又一次脱离生死,渡过难关。
于是我和韵雯便也是在出事后的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什么也不用干,就在饭桌上等着便可,便是所谓难得清闲。
吊顶的蜡灯降下来全都点亮,再升起来,整个屋子便有种黑夜如白昼的即视感,而能听到白露在厨房里忙忙活活,现在食材已然不多,除了最近新采摘的野菌、野菜之外,便就是黑木耳,土豆还剩下为数不多的两三个,还有就是反复熬煮的药汤,以及一只迎春送来的蟹腿,估计 她自己处理不来,便给了我们吃,这么大,也估摸着是杀人蟹的。
很快厨房里叮叮咣咣的半天,没过多久,一碗药汤煨杂菜,一盘凉拌木耳,还有烘烤蟹肉与特制土豆泥,往着这大长桌子一摆,当真有种进了某个法式餐厅的即视感,香味扑鼻,极其诱人。
可惜没有筷子,还得暂且用银哨子来迟,不过在吃前,我看到白露好像有些魂不守舍,以为她身体又有抱恙呢,正要说,却见韵雯拉住我,悄声在我耳边说道:“这么豪华的一餐,另外她特地的说是庆功餐,既然是庆功餐那怎么能够缺人呢?她愁的是自己不能够提及迎春,想让我们提呢。”
还是韵雯细心,差点就看明白,误了事。
也确实,晾这么多天了,再加上迎春最近提供不少食物,甭管咋来的,好歹是给我们留了心意,另外也对她姐嘘长问短的,加之若不是她的一番补药,白露没有办法好的这么快,由此恩怨相抵,终归这一餐的庆功宴该把她叫来一起吧。
不然吃着她送来的东西,但宴席之间却没有她的位置,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故此我便提及到:“白露,你看,你现在身体好一些了,也没那么脆弱了,要不我就去把迎春叫来,大家一起吃一餐,闲聊几句总是没有问题的吧,至于你要不要原谅她,我们该怎么处置她,那等这餐过去后,咱们再一起好好讨论一下,也看看迎春近日再来,态度是否有改观,你说呢?”
这话果真一下就把她说的眼睛泛光,她赶忙说道:“对对对,应该这样,我觉得周博大哥的安排很好,韵雯妹妹觉得呢?”
“我也同意,该罚的也罚了,总不能永远拒之门外吧,就像周博说的那样,看看她认错态度如何,我们再做抉择。”韵雯说道。
不过白露看着忐忑又兴奋,或许还是有些没做好心理准备,毕竟那次伤的太深。
但片刻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让我们陪她过去邀请迎春。
只是到了门外,却见迎春的屋子没有火光,一片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