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据为己有?我告诉你,就算周博今后娶了我们姐妹,我也得是正室,你只能做个陪嫁,别天天的耍心机,觉得别人是傻子。”迎春喊道。

    “宋迎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跟当初用匕首刺我肚子有什么分别?”宋白露气的大喊,喊的不由得旧伤复发,急血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叹息一声,若说这岛屿上,最危险的地方是哪处,绝不是那些断崖峭壁,不是那些怪物丛堆,更不是野蛮部落,最危险的,还是这人聚集的地方,人性可伤人,亦可杀人,祸从口出。

    迎春一时发愣,没了声响,我则说道:“回去吧,体验期结束,韵雯刚才很伤心,我需要知道她会不会做什么过当之事,另外宋白露,我一个月前说过什么,你最好好好回忆一下,跟我耍心机,绝对没有好的结果。”

    说完,我径直而回,也不顾她二人的呼喊,不等丝毫。

    最近没有耽搁训练自己,由此跑着回去之时,速度也算是又稳当又快,我一直以为韵雯是对我心有芥蒂,有意的对我冷脸,不让我靠近,现在想来可能多是她受人蛊惑,而我也被那小人蒙蔽其中所致,我二人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对方真实想法,都是通过白露来实现对话。

    信息有虚,那么应对的情感自然也有偏差。

    现在想来,白露一步步的引导和诱导之下,从韵雯脸上被毁为起始,之后我们几乎都是从白露的劝导开始了对各自的了解,这是何其的危险,若不能开诚布公,怎能识得真心?

    刚才韵雯那神情如此绝望凄凉,加之嗓音嘶哑,不知夜梦之中哭过多少回,现在想来便觉得多为不安,总觉得事情还会继续的发酵。

    急着跑回了城堡,见院门大开,我便立刻进去,但心中已经焦急,没有见到三伏的影子,更是心中恐慌,但还抱着一丝的侥幸,于是进了韵雯所在的门卫室,进入里头,这么一个月来,我从未进去过。

    如今屋门大开,我便也慢慢走进,里头花香弥漫,小小的屋子内,摆了许多土罐子和插花,桌子、椅子、床铺规规整整,一床被子跌得整整齐齐,桌上除了摆花,就是一瓶墨汁,一根羽毛笔,还有不少她又从驿站的地道里找到的书籍,一样摆的规矩。

    在其中一本书下,压着一张牛皮纸,我将其取出,看到纸揉过好多次的痕迹,但不知为何又给整理回来了。

    见上头用秀美的字体写着:周博,对不起,今天对你说了很重的话,我心理很难受,但白露姐告诉我,你在气头上,说不想再见到我,我只能再等等了。

    又起一行,又写道: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让白露姐转达一些伤我的话,我丑,并且还惹你不高兴的,但我已经选择藏在这个地方,尽量不让你看到了,你还希望我怎么样呢?我也想过逃跑,可是...我放不下你。

    第三行:我好想你,想念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好,你什么时候才能气消了?我都不敢跟你说话了,怕你还生我的气,把我赶走!我现在都在外面找那个生命之源,希望能尽量治好我自己的脸,好能让你再接受我,等我。

    第四行:周博...你果然还是变心了!既然这样,我不打搅你的幸福,你若能看到这些,也当是我们最后的告别吧,祝你幸福。

    最后一行明显墨迹没干,这说明她刚回来写的,并且没离开多久!

    我百感交集,当即没想太多,正好背着包,我冲出门外,打算去找她去,不管此举是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