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听点,她想继续做那邪教似的海盗头子,只不过前者用的船员都还是正常人,而她则开始打算利用这些个鬣狗人来当作下手。

    同样是在这座岛屿上待着,我和韵雯一路寻正道,顺着各式线索,终而与觅龙营有了奇缘,得以在隔数百年后,得尊使李慕风前辈的钦定,成为觅龙后人,而反观宋迎春,就着恶路行径,越走越偏,心怀不轨,最终也被道缚灰侵蚀了灵魂,在这特里·巴克的故居城堡中,自甘堕落,成为了步他后尘之人。

    命运总是这样猝不及防,特别是在海岛上,这些尖锐的矛盾,便就越发的冲突,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处不是邻居,谁又能逃得过谁?

    我将韵雯扶上马后,也精疲力尽的爬上三伏的背,一路顺着而回,虽然三伏的唾液让我的伤口组织基本愈合结痂,但这次的一箭乃是穿透过肩胛,比之外伤,里头伤筋动骨则更是严重,仅仅只是愈合罢了,但要调好,怎么也得有段时间,这就更别说韵雯了,她内伤更重,刚才那两重拳,打在她身上,伤及五脏六腑,恐怕比我更为严重。

    而这种全身气血受损,说不清伤及的则更为要命,毕竟三伏的唾液管不到身子里头,这龙魄鳞的作用顶多就是帮着外伤愈合,还有些滋补气力之用,若是入药,顶多也就算是顶级的云南白药膏、太白老翁散之类的外伤药,可与内伤不对治,这种状况也让我多少有些手足无措,我也不懂治。

    一路往回,我神情恍惚,勉强牵着缰绳,让三伏带着我们往驿站方向去。

    “这胡灵裳什么时候会这么好心了?破坏自然就会让它出手吗?无利不起早,这种事别人我能信,但她可不会,她若真要阻止对方破坏树林,前几日那些砍伐树木的鬣狗人早就应该被她收拾了,她今日明明是见我到了那里才又去凑热闹,恐怕还是在图什么。”趁着九尾白狐不在,再者我现在也需要说说话来让自己注意力集中点,这才说及。

    于是我自己又接着自言自语,多说话,好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样才能撑的到回到驿站,不至于半途昏过去,让韵雯跟我一起受了灾。

    就这么迷迷糊糊,边走边说道着什么, 到了后面我连自己说什么都理不清,强撑着意识,金阙剑挥一次的代价太大,我现在浑身乏力,只能用着三伏刚才舔我,通过唾液勉强给我补充的气力还有毅力支撑着。

    正往前去,忽而见到一个虚影在前方晃动,好像是人形,不过我已经看着重影,勉强看出是一个女孩,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周博大哥...”对方喊到,声音有些沧桑和凄凉,但声线很是熟悉,不正是宋白露吗?

    我脑子一怔,当即清醒了不少,定眼一看,果真是宋白露。

    “白露?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给宋迎春那家伙在一起吗?”我问道。

    “我、我逃跑出来了,但又不敢去找你们,所以一直躲着,刚才听到你声音,这才跑来,你们是从迎春那儿刚回来吗?”宋白露说道。

    我停下马,看着她,本来故人相见,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一见到这个故人,我难免想起许多过往她所做的事情,再想起她**宠溺出来的好妹妹,不由得脸色也沉下许多,说道:“跑出来?这么巧?恐怕是宋迎春让你在这里阻截我们,拖我们时间,好排兵布阵吧?再说了,这一片荒郊野岭,你说你一直躲在这里,谁信!还想跟我耍心机,赶紧让开,不让我可以不再喝令三伏停下,就撞过去了。”

    她眼眶泛红,含着热泪,说道:“如果周博大哥觉得这般才能解气,那便撞死吧,反正我已经无生路了。”

    “又在装可怜?我没时间跟你耗,要是你不让开,我只能得罪了。”我说道。

    “可以,本来你们也是我活下去的最后希望,如果连你们也不能收留我,我要么死在野外,要么便被迎春折磨致死,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来的干脆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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